他不仅纠结,还喜欢自欺欺人。
沈醇低头,在他脸侧轻吻下,这才小心关上门离开。
天光大亮时候蒋政柏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,不仅床边没人,整个家里也找不到那个人踪迹,那两个昨夜放在客厅行李箱也理所当然消失不见,唯独剩下只有桌子上纸条。
蒋哥,进组,有空给你发消息。醇。
“走倒是挺快。”蒋政柏赤着上半身看着那张纸条道。
“嗯……”沈醇捧上他脸颊道,“那个不重要,重要是今晚得努力。”
蒋政柏:“什意思?”
“得把蒋哥掏空,要不然不在时候您找别人怎办。”沈醇凑过去轻吻着他唇道。
蒋政柏愣下道:“不会找别人。”
虽然金主是自由,但他确实没打算再找什人,又不是真帝王,还养个后宫三千佳丽上演出宫斗?
声,搂住他腰,将下巴抵在他肩膀上道,“那们说好。”
“嗯。”蒋政柏应声,反手摸摸沈醇头发,像是在撸只猫。
他小金丝雀啥都好,就是有点儿黏人,就在这A市亩三分地,工作前还要多陪几天。
三天时间不长不短,日三餐,睡觉,起床,好像个恍惚间就过去。
蒋政柏在第三天晚上回去时,就看到沈醇放在客厅两个行李箱。
明明就在本市,想要见开车就能够见到,可心里还是种很闷感觉。
正思索着,门铃从
那不是闲给自己找事干。
“那……”沈醇亲吻着他道,“想做。”
蒋政柏觉得最后这句才是他真实目。
昏天暗地个夜晚,手机震动时候外面天才蒙蒙亮,沈醇伸手关掉闹钟,起身时轻手轻脚穿上衣服,在听到床上翻动声音时动作停下,直到那里重新恢复安静,这才走到床边。
分离当然会不舍,但是感情往往是要经得住寂寞,如果不能够脱离现在现状,想要让这人意识到他喜欢,恐怕会有些困难。
大衣挂起来,蒋政柏推推那两个行李箱,看着从音乐室里出来年轻人,才有种即将分别感觉。
“你这不是进组,是搬家吧。”蒋政柏按压着行李箱上提手道。
反复按下,提起,咔哒声,再落下去,再提起,颇有几分乐此不疲感觉。
沈醇看着他动作,走过去时屁股坐在行李箱上,直接撑住:“去时间比较久,要带东西很多。”
蒋政柏动作被他卡住,手停下来道:“你是艺人,应该,明天几点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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