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语气和面色在灯光下看起来格外温柔和吸引人,蒋政柏看着他,此刻却只觉得欠揍:“你不觉得们之间有什问题?”
“有什问题?”沈醇反问道。
蒋政柏伸手扣住他脖颈拉到近前道:“才是金主,你……你这样像话?”
“蒋哥,金主只需要舒服就好。”沈醇凑过去笑着说
“直接干涉您习惯好像不太好。”沈醇说道,“但您最近抽烟确实太凶。”
蒋政柏滞下,叹口气道:“你在面前可以不用这小心谨慎,脾气还没有坏到那种地步,而且也更喜欢刚开始你。”
虽然脾气差劲点儿,但也比现在这样言行都小心翼翼好。
“小心谨慎,您为什会有这种错觉?”沈醇搂住他腰,二人紧贴时笑道,“您才是,克制是美德,但是只要有欲望就认为不好,就去压制,也会让自己心情变得不好。”
蒋政柏对上他眼睛,那瞬间好像有点儿明白自己之前心情烦躁原因。
手掐着他脸道:“问你从哪儿学?”
“跟你学呗。”沈醇抬起那个烟头,放在唇边又吸口,低垂睫毛被烟雾缭绕,似乎带些散漫味道。
“戒。”蒋政柏说道。
“又没瘾,心情不好抽上两根也没事。”沈醇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道。
“说戒。”蒋政柏蹙眉看着他道。
“在合同存续之间,都是属于您不是?”沈醇轻轻凑近道,“您想对做什就做什,这才是金主自由。”
蒋政柏心跳剧烈跳动起来,他觉得面前年轻人在勾引他,勾引他脱出自己设置个樊笼,而他对于跳出那个界限竟然有些极为强烈渴望。
亲吻是自然而然,唯有深吻才能够宣泄此时澎湃心情。
烟雾气息还在隐隐缭绕,蒋政柏躺在床上时候隐隐约约觉得有哪里不对,可黑暗和亲吻同时搅动着心绪,等他反应过来时候已经迟。
衣服乱七八糟丢地,床头灯光在两个小时后亮起来,沈醇扒梳过再次汗湿头发询问着身旁男人道:“蒋哥要洗澡?”
虽然刚才画面让他有种对方特别性感感觉,但烟这东西绝对不是什好东西。
他脸色明显沉下来,沈醇走到他身边笑道:“起。”
蒋政柏有些诧异看向他:“是没烟瘾……你想让戒烟?”
沈醇单指挠下脸颊道:“嗯。”
“干嘛不直接说?”蒋政柏觉得焦躁晚心情好像更燥,但是那种郁闷感却在逐渐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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