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亲多子之人不少,可此时便要教导个孩子,凤飞白心中实在没底。
他自是见过那些软跟面团样生物,看着倒是可爱,只是顽皮起来当真是天翻地覆,让凤飞白十分怀疑自己当年也
“可先生曾经不是说天无二日。”窦昀说道。
陛下位置是唯,卧榻之侧,岂容他人鼾睡,可如今这般局面,便是两日同辉。
“你呀,政绩倒是斐然,脑筋却是总转不过弯来。”阁老笑声叹道,“都说是君权神授,可你都明白,哪里有什天神呢,说是天无二日,不过是为集权,历朝历代兴亡皆系于日之身,若是贤明,自然百姓得安,若是残,bao,百姓便会流离失所,甚至易子而食,若是两日相斗,也是伤敌千,自损八百,可若是制衡且心为民,此种局面上佳。”
“上佳。”窦昀喃喃道。
“然也。”阁老说道,“国事如同家事,夫妻二人商量着来,决策最佳,若是人拿捏,便会失衡,你可明白?”
翊王在情浓,说不定还会嘲笑他们这些臣子们杞人忧天。
真是……岂有此理。
窦昀在朝堂之上并未多言,不是他不想开口,而是朝中无人对此事置喙。
“先生,陛下与翊王两人行龙阳之事,此事如今朝野皆知,史书工笔,此番事情只怕于陛下名声有损。”窦昀在下朝后拜访阁老言明此事。
“如今四海升平,朝野不过是私下敢议论罢。”阁老头发花白,说话却是有力,“况且你说此事也无用。”
“学生明白。”窦昀拱手道。
他心中仍然有重重顾虑,但是却又明白此事到此便算是断。
如此该隐藏之事,陛下与翊王却是做光明正大,无人敢置喙。
若是轮到他清名有损,可也能如那般坦坦荡荡?
朝臣不言此事,凤飞白当真是大松口气,只是翻看那些宗亲之子时却时拿不定主意:“若要过继,你觉得哪个最合适?”
“为何?”窦昀恭敬问道。
“若是般男子,或是其他朝臣敢于行此事,朝臣都会反对,可那是翊王爷,他政绩只会让此事成为美谈。”阁老笑呵呵说道。
窦昀自然知道翊王手握大权,百姓皆是佩服,可两个男子,即便无人敢明面上说,私下野史,只怕流言传便会不成样子,陛下贤明爱民,若是染上此事,只怕难以成为圣明之主:“可陛下若不开枝散叶,岂不是不孝。”
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。
“此事便更不必担心。”阁老笑慈祥,“陛下事太后最为上心,她老人家都没有说什,便说明已然是应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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