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照做,隔着办公桌小声提醒他待会儿看邮件。
郭尉没抬头,摆摆手,冲着电话那边:
顾念想想有道理,踮着脚把门关严,跑回来和晨晨起躺到床上,这回说话声音大些:“这两天和你妈妈去哪玩儿?”
晨晨说:“就去趟奶奶家,剩下待在们以前房子里,倒是吃不少好吃。”
顾念重新拿起漫画:“定很开心吧。”
晨晨翘着腿:“妈妈总是问来问去,好烦。”
“都问什?”
晨晨回来就跑到顾念房里说话,知道他们出去,没过多久,有人回来,房门却连续响两次。
他好奇心重,跳下床去门边偷看。
苏颖独自进来,阵风似不做停留,直接走入工作室,砰地撞上房门。紧接着郭尉也进门,却在客厅里站住脚,侧着头,去看那扇门。
晨晨眨眨眼,把缝隙关小些。
郭尉站那不知想什,半天才握拳轻咳声,然后忽地调转方向朝这边看过来。
样,能把人哄到天上去,转眼就碰不得说不得。
郭尉轻叹口气,大步上前:“道歉。”他握住她手腕,轻声:“不闹,都穿着睡衣拖鞋像什样子。”
苏颖停住,忽问:“你们谁先提离婚?”
郭尉反应片刻:“婚姻走到定地步,谁先提已经无关紧要。”他说:“当时分居很久,提。”
“然后她就同意?”
晨晨开口瞬间眼珠忽然转转:“就平常那点事儿呗。”
顾念没在意,两人很快又聊起别。
这晚,苏颖和郭尉正式生气,晚上没理他。
转天中午,郭尉没去餐厅用餐,秘书给他带上来时,他正接仇女士电话。
郭尉点点桌面,示意她把东西放下。
晨晨吓激灵,赶紧缩回脑袋,快速挑到顾念床上藏着,怕被波及似小声说:“好像吵架。”
念念放下漫画,也降低音量悄悄问:“为什啊?”
“不知道。”
顾念有些苦恼地挠挠头,轻声:“们要不要出去看看?”
“大人事还是少管吧。”
郭尉点头。
“那更加好奇,她各方面看上去都无可挑剔。”苏颖又问:“……离婚原因还是之前答案?”
郭尉没说话,借着头顶不太明亮光线凝视她,她也执拗地回视着,眼中有茫然也有探究,光洁额头上凝聚许多晶莹汗珠。
郭尉随意又自然地用掌心给她抹去,扭头看下别处,心中似乎犹豫纠结,半晌,长长呼口气,最终还是答:“是。”
苏颖抿住嘴,好会儿才点点头,转身朝家走,这回步子又快又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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