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乖巧点头。
他又把注意力挪去郭志晨那边，沉默片刻，刚想说话
郭尉不知道两人谈话内容，只在外面听见些嘀嘀咕咕
声音：“你们再聊天，以后分开做作业。”
他严肃时候，俩小孩比较怕他。
顾念抬头瞄他
眼，乖乖答：“知道
。”
晨晨：“哦。”
郭尉松开手走进来，拿起桌边电话，在两人中间站会儿。
晨晨有点诧异：“怎
会呢？”
顾念翻过页作业纸，用手捋顺：“
生下来就没见过爸爸，他在很早以前就生病去世，上次回老家才看过他照片，长得可帅。”
晨晨问：“那你想他吗？”
顾念心里有点难受：“也不经常想。所以你既能和爸爸生活在起，偶尔也能见到妈妈，已经很幸福。”
晨晨打开抽屉偷着吃糖果，又塞颗给顾念：“反正大人事情好麻烦。”
晨晨接完妈妈电话，有点小忧愁地叹口气，把手机放旁边，拿起笔继续做作业。
顾念在他对面，好奇问：“你怎愁眉苦脸？”
晨晨说：“妈妈要回来。”
“不应该开心吗？”
晨晨看他眼，咬着笔头：“有时候也是负担啊。”
房间气氛立即变得紧张，头顶那双眼睛比老师还有威慑力。
他问顾念：“这字下笔对？”
顾念看看刚写完那个字，吐舌，赶紧拿橡皮擦去重新写：“给忘。”
斗争斗，他总是先横竖再写剩下两点。
郭尉：“点在上方或者左上方要先写，比如‘方’、‘门’、‘间’，下次记住。”随后看晨晨：“你也听着，这些小细节不能忽略，做什事都样，要有先后顺序。”
甜甜味道在口中化开，顾念想到什，又开心起来：“不过，有妈妈就够，她是全世界最爱人。还有郭叔叔，他对那好，有时候感觉挺像爸爸，然后姑姑、姑父、奶奶、爷爷、大姑……其实很幸……”
晨晨耳朵竖起来：“嘘！”
两人心照不宣，闭上嘴，立即埋下头认真写字。
脚步声越来越近，郭尉走过来，抱着手臂倚在门框边看他们。
等半天，晨晨抬起头：“爸爸，有事吗？”
顾念被他似模似样大人口吻逗笑，用自己笔挑开他：“妈妈叫看着你，不让你咬笔头。”
晨晨倒是把笔拿下来，小声哼道：“那天经过她书房，看见她还咬笔呢。”
顾念：“……”这妈妈太不争气。
两人同时低下头，又在本子上认真写会儿。
这回，换顾念叹气：“其实，从不知道爸爸是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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