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付钱。
郑冉摇着头嘲弄：“郭尉品味虽
般，吃穿用品
档次倒不低，家里名人字画古董花瓶不少，你把这个带回去，不怕他嫌弃？”
苏颖嘀咕：“嫌弃就别看啊，不信他能给
扔出去。”又说：“况且郭尉从不用金钱衡量物品价值，认识这
久，你不知道？”
郑冉懒得评价他，看
看那花瓶：“喜欢这些？没觉得你心思这细腻。”
苏颖顿下：“就是
“多看，多收集。”她在个摊位前停下来，翻看每块布料：“大学到现在至少有二十几个图画本，可以借给你看看。就是说，要擅长收集生活中元素，画下来，再加入自己理解，然后创造出不同花样或款式，运用到服装中去。脑子要灵活，这些素材可以是路边朵小黄花……”
“也可以是飞鸟翅膀、变幻云、缠绕藤蔓或翻涌浪花？更抽象还有音乐、色彩、情绪、光芒，其中都有可能藏着些美好元素，对？”
郑冉吃惊地瞧她眼，笑笑：“也不笨嘛。”
苏颖得意地扬扬眉。
郑冉给她泼冷水：“别光说，做好才难。”想想：“家庭作业就试着设计款旗袍吧。”
头厂区里，虽然整栋楼都卖各种丝绸布料，但款式和花样自然比不得江南。
苏颖忽然想起来：“年前去那边时买块布料，质感很好米白色，上面带些祥云暗纹，想试着做件旗袍。”
郑冉说：“行啊，想做就试试。”
“你说得好简单。”
“做不好还做不坏，就是块布料而已，大胆做呗。”她虽然还是满不在乎口气，细想却有道理。
最后两人选十几款布料，出来时，在家居用品摊位前，苏颖瞧见个花瓶，简欧款式，做工偏粗糙，但颜色和线条看着很顺眼。
同系列有两款，个细高，个矮圆。旁边立着牌子，明码标价。
苏颖问老板：“两个都要，能不能便宜点？”
郑冉站旁边差点没乐出来，凑过去小声说：“就这还讨价还价呢？鞋子和手里包都是A货吧。”
苏颖没理她，又和老板讲几句，老板让利十元。
“那还要师傅您多帮忙呀！”苏颖说话间挽住她胳膊。
郑冉倒没太大反应，手收进衣兜里，问她：“心中有什想法？”
苏颖摇摇头。
郑冉目光在块料子上逗留片刻，又看向她：“剪裁、缝纫都是些技术性东西，熟能生巧，多练多做自然会得到提高，但款式设计要靠自己想象和领悟，这些东西太抽象，别人帮不到你。”
苏颖叹气：“也担心这个问题。给个方向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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