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到头来，她却是在追随他
步伐！
白芷捂住脸，眼泪从她指缝中不断地涌出。
“别哭
，你先看看这个。”沈刚说着，掏出
张旧照片递给白芷。
白芷抹把泪，接过照片，只瞥，她瞳孔就微微缩，照片里是三个在酒吧把酒言欢男人，上面人都还是年轻时面孔，其中个是白青柏，另外两个则是封二爷和秦三爷。
看他们神态，彼此间应该是极其熟稔。
白芷哭得浑身颤抖，她抬起头看向沈刚，几乎厉声问道：“警局就没有人知道他是卧底吗？当年绑架案到底是怎
回事？为什警方要开枪射杀他？！”
沈刚神色有些凝重：“对不起。”
白芷盯着他看会儿，突然问道：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是卧底？”
沈刚直视她，慢慢道：“
只是怀疑，直到看到这封信，才确认。当年白青柏联络人应该是恩师胡宇凌，他死于车祸，赶到时候他只剩口气，他跟说有个卧底，但他还没来得及说是谁就死。”
过会儿，沈刚继续道：“这些年直没停止调查，那年找到你其实也不是偶然，当时怀疑白青柏是卧底，想从你身上找找线索，可是观察你很久，发现你对此无所知，反倒让起把你培养成卧底心。”
“如果你死不，不介意给你补枪。”
（1）
看到后面，白芷已经泣不成声，泪水模糊她视线，难言悲恸涌上心头。
人生第次，她控制不住自己，崩溃得号啕大哭。
她做什？
白芷怔怔：“难道他当年调查对象就是封二爷和秦三爷？”
“你再看看这个人。”沈刚指指照片上个模糊身影，那人坐在旁边沙发上，头上戴着顶黑色鸭舌帽，他低着头，专心地玩着手中游戏机，他脸完全看不清，但隐约能感觉到年纪很小，是个
“为什不早点告诉？”白芷声音有些嘶哑。
“如果他不是呢？你会更加失望。”
白芷无言以对，她想，她不是个好女儿，她渴望自己父亲是个英雄，而不是个杀人犯，她甚至没有去想过他可能是被冤枉，就已经给他定罪。
她选择当卧底，何尝不是对他种挑衅呢？
她就是要告诉他，她跟他不样！
她竟然相信他是杀人犯，相信他是个坏人，这多年，她恨他杀林郁母亲，恨他让她成为个杀人犯女儿。
可是他竟然和她样，是个卧底警察！
他是警察啊！
为什他会死在同伴手里？
为什死后还要背负身污名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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