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赟是真服
她，忍不住问道：“夜莺，
很好奇，你还有什
不行
？”
白芷挑挑唇，笑得揶揄：“啊，吃喝嫖赌里，大概只有第三项是不行。”
程赟听拍桌大笑，举起酒杯敬白芷
杯：“女侠，以后有好玩请务必叫上！”
白芷仰头，口喝下杯中酒：“可以考虑。”
“这些酒度数
白芷正想开口，突然听到霍璇兴奋尖叫声，她循声望去，只见霍璇激动地跳起来，直接在林郁脸上亲口：“太棒！们赢！”
白芷只觉得阵刺眼，连忙转过头不去看，也就没看到林郁微微僵硬脸色，以及他不着痕迹地伸手去擦脸动作。
倒是霍璇看到林郁动作，咬着唇低头道：“对不起，忘形……”
林郁重新露出个温柔笑容：“没关系，知道你以后不会再犯。”
霍璇心微微凉，永远都是这样，永远止步于表面暧昧，她永远不能朝他再迈进步……
有球都散开，个花色球进洞。
白芷继续鼓作气，下子又进两个球，她正要打下个球时候，程赟突然问道：“夜莺，你该不会是林郁前女友吧？”
白芷手抖，顿时打偏，她直起身，看着程赟，扯扯嘴角：“任何人都有可能是林郁前女友，只有不可能。”
“为什？”程赟立刻八卦地竖起耳朵。
“想知道？”白芷翘翘唇。
大家都以为林郁是大众情人，是风流富家公子哥儿，只有真正跟他接触过人才知道，他永远都是最克制那个人，他可以对你温柔、可以跟你调情、可以送你珠宝首饰、可以陪你看演出甚至满世界旅游，可却也仅仅止步于此，谁也不要妄想真正成为他女人。
霍璇目光不由得看向跟程赟坐在吧台前喝酒白芷，眼神复杂，难道这多年，他心始终都还在那个女人身上吗？不、不可能……谁都能爱上白芷，唯有他，不可能！
有谁会爱上杀母仇人女儿呢？
（2）
包厢里人都各自玩得开心，程赟有心从白芷身上套话，便杯杯地劝她喝酒，可惜喝好几杯，寻常人早该流露出醉意，白芷却是面不改色，清醒得很。
程赟点头如捣蒜。
“问林郁去。”
程赟立刻蔫，他老老实实地俯身打球，心想，林郁要是肯说，他还至于从她这边找突破口吗？
两人打完局，最后程赟差球，输给白芷。
程赟有些佩服地看眼白芷，感慨道：“论玩得好，以前只服林郁，现在多个，夜莺，服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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