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赟这才抬头看他，发现他
脸
“白天夜莺和晚上夜莺真是判若两人，你说是吗？”程赟嘿嘿
笑。
确，刚刚白芷只是穿
身普通T恤牛仔裤，还扎马尾辫，乍眼看去，还以为她是个大学生，跟昨晚婀娜多姿美艳模样判若两人。
“谁能想到，刚刚那个女人，会是蒙洛斯夜莺，还跟过曾经堂口老大呢？”程赟有些惋惜地叹口气。
“你说什
？”林郁语气突然变得有些森冷。
程赟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林郁：“你昨晚不是查过她资料吗？”
子，等
大学毕业，你就不要再去赌场，到时候赚钱养你。”
白芷听，眼眶突然湿，可她很快就笑笑：“好啊，等着。”
江肖黎顿时露出个灿烂笑容，脸颊上两个酒窝分外明显。
白芷看着他笑容，有些怔忡。
她从未想过，她会有这样场姐弟缘分，如果三年前，江肖尘不曾帮她挡那枪，那此刻帮江肖黎解决问题，带着江肖黎吃饭人，应该就是他吧……
“显然是那份资料不够全面。”林郁冷笑声。
程赟被他笑得毛骨悚然，摸摸胳膊，道：“你跟夜莺到底什关系？为什你见到她就变得这可怕？”
“还不快说！”
“哎，你真不知道吗？三年前她跟过青云会分堂老大江肖尘，当时江肖尘把她宠上天呢，后来青云会内斗，发生枪战，江肖尘给她挡枪，没能救回来。不过夜莺也算有情有义，不仅亲自给江肖尘操办葬礼，还拿到他弟弟江肖黎抚养权，刚刚那位，应该就是江肖黎。”程赟自顾说着，丝毫没注意到林郁脸色越来越差，“而且听说夜莺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跟过别人，应该还是对江肖尘念念不忘吧……”
“够。”林郁突然出声打断程赟话。
白芷甩甩头，不再去想，趁着江肖黎去洗手间间隙，她叫来服务员结账。
结完账刚站起来，她就看到林郁和程赟从不远处卡座上站起来。看到她时候，林郁面色微微僵，反倒是程赟微笑着和她招招手。
程赟也是个喜欢玩乐公子哥儿，去蒙洛斯和她赌过好几次，并不招人讨厌，所以白芷大大方方地回个笑容。
“嫂子！快快快！下午有堂课提前，是个魔鬼教授，不能迟到！”突然，餐厅里传来道突兀急吼声，只见江肖黎从洗手间出来后，拿着手机路小跑过来，拽着白芷就往门口狂奔。
白芷被拽得猝不及防，丝毫没有看到林郁脸在听到那声“嫂子”后，瞬间就沉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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