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方向，开
半个小时，眼尾瞟到手机。
慌乱中点向屏幕，无意翻到通话记录，他眼睛扫过去，却是
愣，上面显示最后通打给陆强，时间是凌晨点零三分。
他心思混乱，理不出头绪。播个电话出去。
很快，对方接起来。
隔许久，邱震口中嗫嚅：“爸，
杀人。”
双手鲜红，哆嗦着捧住她
脸，“琼琼，你别……挺挺……”他连滚带爬摸到床边，往手机上按三个数字，屏幕显示正在拨号。他拇指动，又突然下意识挂断，烫手山芋般扔出老远。
吴琼姿势怪异躺着，抽搐已不那
频繁，神经时而跳动下。
他扑过去，拢起地上血液，不管不顾往她伤口送，眼里氤氲片，渐渐看不清她面孔。
邱震抬臂抹把眼睛，她安静躺在血坡里，满身脏污。他慌不择路，喉咙溢出扭曲吼叫，多盼望能得到丝回应，哪怕她跃起来，将那把匕首刺进他身体。
然而切都晚。
手上液体凉，满屋腥甜。那个姑娘没气息，她圆目微睁，眼角有滴液体缓缓滑落，她还是选这种极端和偏激方式结束切。
…………
破晓时分，窗外微光打在她苍白脸上。
邱震徒然惊，连滚带爬冲进卫生间，他已呆坐两个小时。万般慌张洗净手上血，他套上衣服，抓起手机，逃命般跑出房间。
连续天夜细雨终于停，街道被洗刷干干净净，只有零星几个路人和几辆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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