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可能还要更会玩些,但就这点她都受够!
从前她还是戚某人小宝贝,那个时候擦身吃茶吃药吃饭逛街,只要他有空,永远都得陪着她。
不陪不行,不陪就道德绑架他!凶死他!您不爱喵!您要抛弃病弱宝宝和宝宝宝宝混蛋!
但现在不,戚某人爽完就把她丢给那个宫人照料,可郁暖并不认得那个哑巴宫人啊,于是每趟看着宫人给她换床单,再为她擦身,都觉得很羞耻。
但也只是她这般觉得,事实上旁人都觉得很正常。
郁暖无辜看着他,眸里渐渐盈满委屈:“…………”
她抿着唇角,脸不开心样子,拿方才被当作道具,尚有余墨狼毫笔,郁暖又看看自己胸前和腿上,不由面色更气,几乎能把他擦身精实背影瞪出个窟窿来。
怎有这样人啊?
毛笔很好玩孕妇很好玩吗?
用毛笔玩孕妇是不是更好玩?
然后郁暖便被艹顿。
虽然还是没到里头,但显而易见很可怜。
她含着泪水,委委屈屈抽泣,却发觉自己抽泣起来,就连喉咙都疼得要命。于是哭到半,哆哆嗦嗦,浑身泛着粉意硬生生憋住。
郁暖摸着纱布,只觉害怕。
如果她真能有幸,在这个世界生活下来,那岂不是以后都没法好好说话?她不懂医术,也实在不晓得自己这算是有没有救。
陛下是个成熟男性,有欲望也在所难免。
而很可惜,宫中仿佛没有其他女人供他疏解,不知出于甚原因,陛下也不曾再有遴选意思,于是所有重担,都压在个怀着孩子孕妇身上。
事实上来说,孕妇也是需要运动
无耻,下流!
狼毫偏韧,写在纸上时比羊毫更易掌握,但写在身上便有些疼,更多出几分酥麻痒意,让她既羞耻又……有些难以满足颤栗爽快。
可是她不想承认,她只觉得这场闹剧,把戚某本性,bao露很彻底。
从前她晓得,男主喜欢大胸长腿美艳女人,也知道他花样很多,取乐方式并不单调。
但她不知道他居然这会玩啊!
但是当个哑巴总比死掉好罢?
可是当哑巴,以后要怎撒娇使气?
两人身上还是汗津津,他低喘着放开她高抬左腿,垂眸觑她,却发觉小姑娘雪白泛着嫣红面颊正在微微出神,完全不像是在认真缠绵样子。
感受到他目光,郁暖不自在合拢双腿,睁大眼睛抚抚自己喉间纱布,意思很明显:请您告诉臣妾,臣妾这喉咙还能不能好?
他温柔笑:“们阿暖,活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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