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帮谁?只是实话说话。再说,除王兄,其他人态度还算正常,和他们交流确是有用。”顾永良吹干字迹,满意地看着自己字迹,要兴致勃勃问道,“还有几天才考试,听说郡城码头附近商铺有很多不常见东西卖,有些连京城都没有,想去瞧瞧,你们去吗?”
这次来郡城应考,本来爷爷还想跟着来,把爹爹以前考试情况说遍又遍,还再强调,要不是有他在,爹爹考试都没那容易通过,说他旺考运。
当时他听,赶紧拒绝。爷爷都多大年纪,还要他老人家陪着自己来应考,被人看见岂不不笑话自己是没断奶小娃
来应考。本来他爹也该来,只是他自觉这几年读书进益不大,就没再来尝试。
顾永东觉得他爹是拉不下面子,和自己儿子、侄子起考,万他们考上,他考不上那该多丢脸啊。
当然这是他娘亲猜测,事实如何他不得而知。
“就你老实不肯得罪人,虚伪!”简瑜瞪他眼,两人同在县学读书,平时关系也好,可他就是看不惯他不老实,明明心里不喜欢,面上还不表现出来,就喜欢装出副憨厚模样,坏人都让他做!
“难不成说得不对?不能因为姐夫做过两任乡试副考官就认为咱们有什考试诀窍吧?就算今年姐夫还是副考官,可他肯定不在咱们越省,这有何用?偏偏他们个个天天往这边跑,好似咱们这里有金子捡似,烦死,还让不让人读书?烦死!”简瑜有些心浮气躁,使劲地踢踢脚。
话说,自从他们在这里落脚后,不知道谁把地址传出去,来拜访人天比天多,自家厨房火就从没断过!
顾永良似乎充耳不闻,见桌子上都是用过点心和茶具,就仔细地把自己书籍和学习资料收拾好放在边,又把刚刚大家讨论话题记下几笔,这是他以前没考虑过,记下来就不容易忘记。
“大哥说得对,刚刚王兄他们都是这批秀才中学识最好,大家起交流确有所进益。”顾永良见自家嫡亲小舅舅那愤愤然模样,忍不住暗笑。
记得他小时候和舅舅起在外婆家玩耍时,舅舅总喜欢在他面前充大人,两人惹祸,大人骂他们时,他总会理直气壮地站出来,拍着胸脯力承担,坦诚得很,没想到现在大,舅舅还是如此,看不惯就说出来,很难憋着。
“哼,小石头,你到底是帮谁?你是哪边?”简瑜不满,怒瞪着他,“就不信你看不出他们心思,不知道他们是冲着谁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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