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僚出来，大家看到顾永良后纷纷开口招呼，几乎把他从头到尾夸
遍，其中宁郎中还使劲地盯着他看又看。
顾青云见状只好把自己说
话按捺下来，等交谈告段落后，他就和顾永良各自翻身上马，先走出这段路再说。
到大街上，人流如织，他们就顺势下马牵着走。
顾永良看着街道两边琳琅满目商品，等他看到表演杂技那里时，忍不住笑道：“爹，自从黄粱梦写出话本火爆之后，大街上就有很多人敢表演什
吞火和油锅里取铜钱把戏，以前还可以用这个来装神弄鬼，现在倒成耍杂，咱们国子监也有人做过试验，就是不知道其中原理是什。”他知道黄粱梦就是自家老爹，只这是大街上，不好公开，要知道如今小报上又在猜测黄粱梦是谁，很是无聊，天天捕风捉影。
顾青云默然，难道是说油和醋沸点不同，还是其他？貌似他也只能记住个大概。
“说吧，到底是什事？”顾青云见顾永良东拉西扯就是没说到正题，有些不耐烦。
“好吧，那爹爹，那
就实话实说。”顾永良还比顾青云矮小半个头，只能头微微仰起来，只听他说道，“爹爹，后年乡试想回去参加，您同意不？”
顾青云听，有些哭笑不得。这孩子，铺垫这久，原来只是为问这个问题，看来以后还得继续加强沟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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