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长亭没在意,他把桌子上话本递过去,献宝般说道:“这是黄粱梦新出话本,看颇合胃口,是男性视角,讲是某朝人士在海外发现金矿,又看当地土地肥沃,气候适宜,回来报告国主后,被赐爵,最后被国主派到海外建立汉族城市故事。觉得你应该喜欢,里面些内容很是新颖。”如果是自己,从头到尾建立座城市,那该多美妙啊。
安乐公主闻言,笑道:“
,你这是什时候看话本?这是何人写出话语,太不正常,本宫定要去拜读下!”说到最后句,颇有点杀气腾腾味道。
谢长亭听,窒窒,很是可惜地收回自己手,叹气道:“这是书肆某个文人写话本,怀疑是个女子,不过没有去深究。最近很流行这个,又逃又抓,又打又骂,又哭又闹,里面男主角有钱有权又高又俊,这篇话本在店子里可是很受女子欢迎。殿下,你赶紧看吧,看后就知道演得多好。”
安乐公主浓眉皱起,摆摆手说:“这些软绵绵东西本宫可不喜欢。”她探究般看向谢长亭,问道,“是不是又想上台演戏?”心里却想到:有个言不合就想演戏夫君真好累,配合不好晚上肯定还得听他念叨,只是夫君喜欢那些话语让她听觉得头皮发麻,刚刚说话让她现在想起就觉得有种羞耻感。
幸好没有其他人听到,这是不幸中万幸。
“没有,不演。”谢长亭摇摇头,本正经。
安乐公主凝神看他会,突然问道:“驸马,你刚刚说话是否是你心里话,真妒忌天保?”
谢长亭听,差点跳起来,言不由衷地回答:“怎会呢?哈哈,怎可能?怎可能妒忌自己儿子!这是绝不可能事!”说着说着,语气逐渐变得信誓旦旦,“天保可是咱们唯儿子,疼他还来不及呢,恨不得把所有东西都捧在他面前!们怎看重都不为过!”
安乐公主狐疑地看着他,见谢长亭拍着胸脯保证不可能,这才转移话题:“你今天回来得好早,不是和顾慎之出去喝酒?”和其他人出去,她可能不放心,和顾慎之出去她是很安心。
“慎之哪有这个时间陪玩?他忙得紧,大皇子如今在户部,听说这几天去到他们云南司,要看什往年账本,还要听别人介绍如今户部做活。慎之正在给他找资料呢,约他酉时刻见面,结果他戌时才到,足足让等个时辰,听说就是为应付大皇子。”
安乐公主听,又接着问几个问题,若有所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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