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刚才谭子礼能放下身段跟自己说这样话,他已经很惊讶。看来他真想教好那些学生,顾青云不得不承认,这家伙还是有优点。
,只要胡子还在长,他就会直刮下去。
“顾兄,在下有件事想向你请教。”在顾青云等得不耐烦,想告辞离去时,谭子礼终于开口,语气有点期期艾艾,“你是如何教导学生们学算学?在下见他们调皮得很,学起算学来很驽钝。”
顾青云怔,随即反应过来,翻个白眼,没好气地说道:“怎可能驽钝?见他们个个都聪明可爱。”自己教过学生,当然要维护。
谭子礼顿时干咳声,脸色微红,飞快地看他眼,低声道:“那在下教他们几次,他们有些还是不懂?你当时用是何种方法?”
顾青云于是恍然大悟,想起小石头前不久回来和他说起学堂之事。据说谭子礼接任他当算学课夫子后,还是很认真,只是他教学用书是《九章算术》,照本宣科,为人又严肃,那帮子熊孩子们自然不喜欢他,来二去,就产生些小矛盾。
如果是平时,顾青云可能还会让他多说几句好话,只是现在有庞喜林事发生,他就没那等心情。
于是二话不说,他就把自己经验毫不保留地说遍,最后说句:“子礼兄,觉得比起《九章算术》,还是写《算学初解》更为适宜让他们学习,可循序渐进。”
谭子礼听,霎时咳嗽起来,过好大会才停下来道:“嗯,在下明白。”脸都胀通红,不知道是不是冻。
这时,沸沸扬扬雪花终于落下,下雪!
既然已经下雪,天气又冷,顾青云和谭子礼话不投机,于是就此分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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