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点头又摇摇头，半响，捋着胡须道：“兴许是，兴许不是。老夫得到
消息还是太少，不过有很大可能。”他打算明天去找老朋友聚
聚，交换下各自看法。
“只要没有危险就好。”顾青云颇为烦恼地摸摸鼻子，“这些读者太热情
。”吓他大跳，话本又不是什
高大上东西，他们这样做让他很容易受宠若惊。
“如果枕黄粱不是你顾青云，兴许就不会引起那大轰动。”方仁霄却有不同意见，他看着弟子年轻俊俏脸庞，修长结实身材，忍不住露出抹愉悦笑容。
“这个世界也是看脸。”方仁霄感叹句，“老夫年轻那会出版诗集时，也有很多人追捧。”语气颇为怀念。
顾青云囧，他左看右看，老师脸都长得很普通啊？不过到底是自己老师，他只能违心点头表示赞同。
等和方仁霄谈完后，顾青云准备去找简薇说话，虽说她刚才表情很正常，可自己和她生活这久，怎可能看不出她心里隐藏异常呢？
现在只希望袖口藏着花儿不要蔫掉，不过不知道为什，他总有种不祥预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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