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整天阴着脸不说话,都快受不他。”何谦竹声音闷闷,“不就是落次榜吗?不可能每次都那顺利。他还那年轻,三年后再去考呗,偏他心里郁郁,现在都不想和他说话。”
顾青云很理解,赵文轩就是有这种传染负能量能耐。不过很奇怪,只要他们不理他,他过段时间就自己恢复正常。相反,只要他们对他百般劝解,百般安慰,他就会越来越难过。
几年相处,他们已经掌握这个规律,所以现在都不稀罕劝他。
“对,今天看灵堂设置,似乎方子茗大伯是个五品官。”
“是,工部郎中,正五品。这次丁忧,也不知道以后是否能起复。方家在本地虽说是望族,但大部分都是靠方大人撑起来,除他就是方举人。方家其他族人大都是普通人,而且他家在前朝也是元气大伤,人丁不旺。”
说。
死亡,永远是很沉重话题,除这句话,顾青云也想不出该如何安慰家属。
方子茗看着他们三人,木然地点点头。
这里不是说话地方,三人简单说几句,留下来吃饭后,就可以走。
路上,三人都没有说话,直到回到县城后,何谦竹才问道:“你什时候回临阳府?”
何谦竹在县学待时间久点,而且他还有里正可以问,所以对各家事情知道得很清楚。不像顾青云,即使听八卦,也只能听到些众所周知,或者很浅显,般人也不会和他说方子茗事,都觉得他和方子茗是好朋友呢。
所以顾青云才对方家知半解,先前他也没在意,不过今天看到方子茗爷爷下葬规格,才想起这个问题。
“进士举人秀才,他们家人也太聪明!”顾青云感叹。
“家学渊源吧,前朝他们家也是当
“请两天假,打算明天就回,今晚和你睡吧。”顾青云想想,还是不打算回家,现在都已经是晚上,他是今天下午才到林山县。
“猜也是。”何谦竹当然同意,两人都大半年没见面,即使平时有书信来往,也有很多内容不便在信上说。
旁赵文轩神情郁郁,他今年八月参加乡试,前不久放榜,他名落孙山,如今受打击。顾青云和何谦竹也劝过,可惜他自己看不开就没办法。
晚上和何谦竹起睡觉时候,两人没有躺在张床上,何谦竹屋内还有另张床榻呢,这是县学给书童睡,何谦竹没有书童,现在就正好适合顾青云。
“师兄,这段时间文轩师兄还是这个样子?”顾青云裹着张薄被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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