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栓子……”听到顾青云话,顾荷呜咽声更大,她声音断断续续,“不关你事,是太恶毒,是不好,已经知道错,可是直都想不起来是谁跟说那些话,是错……”
“别哭,待会把人都吵醒就不好。二姐,以后们都好好努力,把自己生活都过好。相信,你以后定能过得好好。”顾青云终于伸出手,拍拍她肩膀,继续道,“至于方子茗事,你不要怪,也不要惦记。”
“栓子,你放心,比起你谅解,方子茗事根本就不算事,只是时被他外表迷住,毕竟在村里从来没见过像他那样人。”顾荷放开他,用袖子使劲地擦
顾青云苦笑。
顾荷紧紧地抱住他,顾青云能感觉到她泪水已经浸湿自己肩膀白色里衣。他心情更复杂,甚至不知道该怎安慰她,或者是该不该相信她。
“二姐,你别哭,当时你还那小,根本就不知道什是对是错,或者真是有人在唆使你,现在已经不怪你,只恨当时身体不争气,让爹娘把全部心力都放在身上,从而忽视你,你那小,没有是非对错观念,没有人教过你,不知道事情严重性,这只是念之差而已。而且这些年你对非常好,如果有补偿话,早就已经补偿,你以后不必愧疚,以后好好过自己日子才是正经。”
想到顾荷做饭时经常会把鸡蛋或几片肉藏起来,没有给二弟和三弟,而且偷偷留给他,等他放学后让他吃。想起他以前提出养鸡,她跟着自己忙里忙外,几乎手操办所有活,不想让他干活好心。
顾青云眼眶微热。
不知为何,今晚听到顾荷哭诉,他对她芥蒂似乎已经消失。这大概是因为同样件事,他惴惴不安,有所防备,可是当事人也不好过,直在受煎熬,她过得也不好,还知道愧疚。
而且她当时也太小!估计是凭本能行事吧?而且可能真是有人在旁边说些玩笑话,可是小孩不懂事,就当真。在现代看太多新闻,顾青云见过类似事,只是轮到他自己身上,这才觉得膈应,才觉得难受,这也是他直在粉饰太平原因,他无法对个四岁小孩做下什判断。
他觉得这大概已经被扯平。而且在未来,他不想背负着这样件事过辈子,太累。
再说,他和顾荷有很亲密血缘关系,他以后肯定要和她继续打交道。
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,既然已经把事情捅开,无论他心里是怎想,这件事必须要有个结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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