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人都死,人少就容易出头,再加上这里地处偏僻,文风不盛,才让这样人滥竽充数,结果你看,最后关院试考两次还是没考上。”
顾伯山实话实说,脸唏嘘,继续道:“院试多算学内容,这个哥哥以前没怎学过,直都过不。但敢说,只要让教栓子,他绝对能过县试和府试,到那时,就去镇上或县里找个好点私塾去学,以栓子天分,应该能考上,这关系到咱们顾氏族未来,到时族里也会要求出点银子。”
顾季山不说话,开始抽着旱烟。
“现在们顾家也算是在林溪村扎根,以前基业都被场洪水冲走,现在连祖坟都迁过来,以后,林溪村就是们根。”顾伯山看看顾大河兄弟俩,无奈地说道,“大河他们这代兄弟就活下来三个,就活那个,家那孽障年轻那会怎都学不,觉得读书没用!”
“可是现在呢?财产可以冲走,可以被抢走,可学到知识却谁也无法抢走。这天下无论是谁做皇帝,终究还要读书人来治理天下。话说得好,‘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’,你看,如果不是念几年书,这个村村长还轮得上吗?”
窗外顾青云暗自叫好!觉得自家大爷爷还是看得很明白,刚开始他还以为他是个读书读迂腐老头呢。
没想到人家是包子有肉不在褶子上,肚里有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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