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处理到半,他忽然摘下眼镜,拿起眼镜布慢条斯理擦着,又叫来周佳恒,“让文律师来趟。”
周佳恒稍顿:“是。”
文律师是岑森私人律师,只处理他私人财产问题,年也难得出现几次,忽然叫来,实在是有点莫名。
半小时后,文律师到达君逸总部六十八楼。
岑森开门见山,“文律师,想取消之前和太太拟那份婚前协议。”
“……”
“好你别说。”
这话题因岑森翻黑历史被季明舒主动跳过,她有搭没搭说些别,手指还在他胸膛上闲闲地画着圈圈。
忽然她想起件事,“对,君逸雅集那个设计稿,什时候出结果?”
“应该是今天下午,行程结束得早话,会去旁听项目组比稿。”
,见她发怔,下意识便将她抱回怀中,声音低醇沙哑。
明明只是三个字简单问询,却又带着不加掩饰亲昵,和梦里冷漠绝情岑氏森森判若两人。
季明舒找个舒服姿势蜷进他怀里,冰凉手脚开始回温,闷闷地咕哝句,“没什,做噩梦。”
岑森也没多问,亲亲她头发,“还早,你再睡会。”
季明舒“嗯”声,环在他身上手臂不自觉收紧点。
文律师没太懂他意思,迟疑道:“您是想变更些条款。”
“不,是想,让太太合法共享婚前婚后所有财产。”
“……?”
文律师满脸都写着“您难道是被下蛊吗”?
岑森神色如常,手肘微撑桌面,
季明舒意味深长地“噢”声。
岑森不接话,只同样意味深长地看着她,副“你贿赂可以考虑暗箱操作”样子。
季明舒稍稍挣扎下,还是决定牢牢守住自己节操,推着岑森催他起床。
岑森轻笑,倒也没缠。
到公司后,岑森切如常,边喝清咖,边处理堆积如山文件。
可没过会,她又忍不住戳着岑森胸膛小声说:“梦见生小孩后,你出轨。”
岑森稍顿,下意识以为她这是不愿意生小孩编出幼稚借口,默两秒,顺着她说句,“那们不生。”
“不是这个意思,是真做梦!”季明舒戳得更重点儿,“梦见你出轨之后回来找摊牌,连坐都不愿意坐,就站在客厅里跟讲什财产分配,还有孩子必须归你之类……”
季明舒不停碎碎念,念到最后还狐疑地猜测句,“该不会是有什预知未来能力吧你说,很多小说里都这写。”
岑森沉吟片刻,反问:“小说里不是还写挖肾挖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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