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森倒没有再进步动作,他起身脱下衬衫,径直去浴室。
季明舒盯着浴室方向看几秒,又扯着自己睡裙闻闻,惟恐身上沾她不喜欢烟酒和香水味道。
很快浴室便传来哗哗水声,季明舒躺进被窝,仔细想想。
其实她和岑森结婚这久,对彼此也算有定程度解。
岑森是那种对事业充满野心和欲望,对女人和感情却没多大耐心男人。
还真是。
这款香水在季明舒认知里属于少女街香,商城里转圈,闻到这味道几率如果排在第二,那排第也只能香奶奶五号。她念高中时候喷过次,当时还被朋友吐槽味道非常绿茶婊。
“你在外面玩清纯女大学生?哪来香水味?你在外面玩完其他女人又回来碰,恶不恶心?”
季明舒眼里有掩饰不住嫌恶。
岑森踢开虚掩房门,将她扔在床上,而后又倾身,双手撑在她腰侧,将她圈在自己怀里。
无处可躲,只能眼睁睁看着岑森上前,毫不费力地将她打横抱起。
“你干嘛!你放下来!变态!可以告你婚内强*!”
上楼时候,季明舒在岑森怀里拳打脚踢剧烈挣扎。
只不过她向来是通过饮食来严格控制身材,并没有经常锻炼,挣扎得再厉害,对岑森来说也就是小猫挠痒水平。
“你告,今年你二伯调回京市局,你跟他告多方便。”岑森说得不疾不徐。
她觉得逢场作戏解决需求事情可能有,但在外面养女人应该还不至于,毕竟维持段不正当关系,对他来说太耗费精力。
想到这,她忽然自嘲般轻嗤声,又记起结婚之前谷开阳对她恨铁不成钢批判——
“你对你老公要求竟然就只有不要在外面养女人,养也不要弄出事儿来下你脸面?!你白富美至于这卑微吗???”
仔细想想,还真挺卑微。
京北季家是实打实名门望族,出身在这种家庭,她自小便看过见过太多,也深知越是富贵
季明舒防备地往后缩缩。
岑森低声道:“几年没学数学,时间都算不明白?送你回来到现在才多久,有这短?”
“……”
不要脸得如此堂而皇之,真是世间罕见。
季明舒愣是被他逻辑绕得半晌没说出话。
他身上带着酒气,领口被季明舒扯得凌乱,漫不经心笑,就很有斯文败类气质。
季明舒又扑腾两下,进房之前,她忽地顿——
烟味和酒气中,隐约飘来丝熟悉甜腻气息。
她很快便闻出是哪款香水。
仔细再闻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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