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还有什
事？”她问。
“没事。送你上学。”姚琛说，“S大是吧？系好安全带。”
“不用麻……”韩烟烟话才说半句，车子轰鸣着，箭
样窜出
停车场，她只好系上安全带。
“你要真想正正经经
生活，就别在金豪混。”路上，姚琛说，“你这样女孩
见得多。仗着漂亮想赚点小费。结果发现辛苦个月没有做公主晚上张开腿赚得多。天天看着别人纸醉金迷，再遇上两个土豪、富二代献献殷勤，就脑子不清醒。最后让人玩够甩，不到年你就能在公主里看见熟面孔。个个都是当初信誓旦旦觉得就自己出淤泥能不染。”
“您要辞退吗？”韩烟烟问。
韩烟烟憋住口气，说：“谢谢，那先走。”说着，弯腰捞起自己柜子钥匙。
姚琛问：“干嘛去？”
韩烟烟无语：“是学生，得上学去。”
姚琛“噢”声，仿佛恍然大悟。
知道这里还是金豪，韩烟烟就穿着浴袍直接离开。她离开后，姚琛又点支烟，吸几口，冲着天花板吐出白烟，嗤笑：“良家。”
头顶顶腮帮，有点牙疼。
“让你说，就不正经？”他问。
韩烟烟眸光幽邃。
“您？您可是‘姚爷’。”她平静陈述，“虽然在金豪做时间不长，也听说不少您事迹。姚总，跟您就不是国，您想给和想要生活南辕北辙。就想过简单日子，请您放开，好吗？”
姚琛和她四目相接，磨磨牙，松开手。
“是让你换份工作。”姚琛说。
“还是学生，只能打工。这是能找到赚得最多打工。”韩烟烟说，“您放心。脑子很清醒。”
“就喜欢你脑子清醒
这会儿还是白天，上午。金豪不营业，但内部还有几个值班人。韩烟烟顶着他们异样目光，去员工更衣室，换回自己衣服，不在乎丢人。
丢人又有什大不？在这些个世界里，就连爱人或者恨人都没意义，何况丢人。
她还没走出金豪停车场，辆跑车漂移过来拦住她。车子几乎是贴着她衣角停下，司机要是手滑下，都能把她撞飞。
车窗放下，姚琛下巴抬抬，命令道：“上车。”
韩烟烟没动，姚琛挑挑眉，韩烟烟放弃跟他对抗，拉开车门上副驾。
韩烟烟站起来，整理下有些松开浴袍，问：“这是哪？”
姚琛懒懒说：“金豪，这是五楼。”
韩烟烟问：“您这儿还有衣服吗？”
姚琛恶劣说：“没有。”
韩烟烟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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