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尤眼睛有些湿亮,睫毛轻颤。
江彻凑到她耳边,暧昧地说:“当然是讨债。”
很快,吻便密密麻麻落下,他打横抱起周尤,往房间走。
久旱逢甘霖,江彻比平日更要凶猛,周尤被折腾地冒眼泪花儿他也只轻啄掉那些可怜巴巴眼泪,不肯放过她。
也不知深夜几点,云消雨歇。
“但,如果不是直不肯正面和她说清楚,她也不至于今天来泼狗血,如果早知道会有今天事情发生,不会这样做。”
江彻抬手,握住她纤细手腕,稍稍用力,又拉着她往前坐下。
江彻眼里神情认真,“你不要把所有过错,都往自己身上揽。”
周尤愣怔。
两人对视几秒,江彻又握住她手腕,稍稍上抬,“你老吹个地方,想烫死吗?”
时还没出来,周尤越想越觉得愧疚,拿着吹风在沙发上等,坐立难安。
离开浴室前,江彻闻闻自己身上,总觉得还有股子腥味,拿起香水又喷喷,随意裹着浴袍出来,头发还在滴水。
他瞥,见周尤拿着吹风,紧张兮兮起身,“江…江彻,帮你吹头发。”
江彻唇角稍稍上扬,懒洋洋走上前,垂眸打量周尤。
周尤伸手,拉着江彻浴袍下摆,轻声说:“你坐下吧。”
周尤趴在江彻怀里,双手环住他腰,脑袋在他胸膛上蹭蹭,睡得很乖,额角还有汗珠,脸上还带着红晕。
江彻忍不住亲亲,又将人搂得更紧点。
他最喜欢就是,周尤事后这副全身心依赖他样子。在周尤还不属于他时候,他就幻想过很多遍。
两人已经很久没有相拥入眠,觉睡到大天亮。
在卢
周尤这才回神,手忙脚乱地给他继续吹头发。
江彻闭上眼不怎动,周尤吹不到后面,从沙发上站起,换个姿势,等到头发吹干,她已经跪坐到江彻身后。
周尤关掉吹风,卷着线。江彻就在这时忽然转身,搂住她腰,往自己怀里揽揽。
周尤脸红下,“你干什呢。”
江彻玩味地笑笑,又在她唇边落下个吻,“眼巴巴开车跑去卢原,你就让干睡几天酒店,晚上都不陪,你说现在要干什。”
江彻很给面子,在她面前坐下。周尤则打开吹风,认真给他吹头发。
手指在江彻柔软发间穿梭,周尤不自觉就想起他今天被泼得狗血淋头场景,吹到半,又轻声道歉道:“对不起啊,江彻。”
“你道歉干什,又不是你错。”
周尤手指顿顿,“那是舅妈。”
江彻声音淡淡,“你自己也说,从今往后就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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