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她往后退两步,又转身,走向对面小区。
看着她背影消失,江彻拉开车门上车,心情有点莫名躁郁。
他点燃根烟,衔着,没抽。
刚刚这破车停下之后,忽然发不动。他停在小区外面,正打电话叫人来接,就不小心撞破她谎报地址小心思。
他以
“江总应该知道,女生做公关这行,本来就会有很多非议,也会有很多人…带有色眼镜看待这个行业,不希望被人看作和夜场女公关样,是靠不正当关系上位,获得资源。
“迪拜那晚…其实,其实真很后悔。所以可不可以请江总真当作…什都没发生过,拜托你。”
她深深鞠躬。
这和江彻想象不太样。
她没有很生气指责,没有破罐子破摔像只小狮子样愤怒,就是很坦诚,甚至谦卑……在请求他。
神经。
僵持半分钟,还是周尤屈服,小小声喊,“江…江…彻……”
她声音有种嘤咛温柔,委屈巴巴,敢怒又不敢言。
江彻说话算话,很快就放开她。
得到自由,周尤很快就和他拉开两三米距离,整个人都绷得很紧,很快进入防备姿态。
反应过来,耳根开始泛红,那红晕延伸,又慢慢爬上脸颊。
她呐呐提醒,“江…江总……”
江彻没动。
周尤眼睫轻颤,就是不敢抬头和江彻对视,咬着唇用力推推,也完全没推动。
两人贴得很紧,呼吸洒落在脖颈间,全是暧昧气息,彼此身体线条也能感知得分外清晰。
他时不知道该说什,也不知道自己偶尔逾矩举动,已经给她带来这大困扰。
过很久,他说:“知道,周小姐。”
“……”
周尤稍怔,没想到江彻这好说话。
她又鞠躬,礼貌而疏离地道别,“那先走,再见,江总。”
江彻懒懒散散站着,看她。
周尤回避他视线。
做很久心理斗争,周尤还是决定和他把话讲清楚,虽然在讲过程中,声音有点不易察觉颤抖。
“江总,对不起,确是…有点怕你,其实不住在这儿,住在对面小区,你送回家,但是骗你,实在很抱歉。
“但…也是真心实意地希望,们可以不要有太多……不必要接触。
周尤不安分地动动,可越动身体挨得越近,她又不敢动弹,只恼声喊,“江彻!你放开!”
江彻稍顿,“……你叫什?”
气之下喊他名字,周尤倒是没胆再喊次,很快就哑巴。
“你再叫次,就放开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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