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齐海头疼,“明天弄可以吗?”
“好吧。”云浅坐在海兽皮上,双手抱住膝盖,有下没下揪着自己头发,她仿佛身处原始社会,家徒四壁。
邬齐海眼见云浅慢慢地鼓起双颊,时不时抬眼,往他这里看眼,又把脑袋埋进膝盖里,委委屈屈。
邬齐海:“……”
邬齐海:是罪人!怎
邬齐海脚步停,他偏过头看向云浅,露出抹意味不明笑容:“姐姐不会想知道……姐姐不喜欢这里吗?”
邬齐海此时就像条恶龙,又散发出那种让云浅不是特别喜欢侵略气息,她打个哈欠道:“困,有地方可以休息吗?”
云浅避开回答邬齐海问题。
不管云浅做出什举动,邬齐海都很喜欢,他没有在意云浅转移话题,而是将她带到他屋子里。
云浅目瞪口呆,这哪是屋子,这根本就是座山啊!
和表情,都会让他升起强烈交.配欲望。
邬齐海喉结滚动,艰难地移开视线,现在先要带着云浅去见大娘,不能做会持续时间很长事情。
当身边有个主导欲很强人时,云浅便会充分发挥咸鱼特性,只要不让她不爽,她全程便是“都行都可以怎样都好”。
大娘是个华发满头和蔼老人,看不出她是海族还是人族,也许和邬齐海样,同时有着海族和人族血脉。
大娘没有名字,村里所有人都喊她大娘。
这是个地处岛屿边缘,半都没在海水里山洞。
邬齐海自豪道:“这是从海底掘出来最喜欢座山,村里其他人屋子都没有大!”
好在山洞里有半是干燥,堆满邬齐海打猎战利品,另半则是冰凉海水,海水下布置得很漂亮,他平时都睡海里。
邬齐海给拿出条海兽皮,给云浅铺床,“姐姐这样可以吗?”
云浅:“……想睡房间。”
大娘分给云浅块身份牌,代表她在村内身份,这块身份牌和邬齐海身份牌颜色形状样,且能拼在起。
大娘:“小海啊,村里规则你应该都记得,出现任何问题,你都要自己处理好,不能给村子带来麻烦。”
从头到尾,大娘没有看过云浅眼,她始终在对着邬齐海说话。
离开这间屋子后,邬齐海对云浅解释道:“大娘直是这样,每年都有人带选定配偶回来,但不是每个带回来都会留在村里,只有正式成为村子里人,她才会对你真好……大娘确实更喜欢大家在村里挑选配偶,从外面带回来难免会有些麻烦。”
云浅下意识问:“没有留在村子里会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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