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米丽眼珠转
转，轻轻“嗯”
声。
“应该是
……总之，
当时就在这里面，”她恳求道，“但他们还是正常，求你们——求你
“你是艾米丽？”林柚问。
小女孩有点惊讶地看她眼。
“不记得，”她回答，“你喜欢怎
叫就怎叫。”
不记得？
林柚打量着她，没从她脸上瞧出说谎痕迹，“那你还记得多少？”
简明佳在旁边围观得那叫个目瞪口呆，她回忆下自己这位发小贯秉性，决定还是先闭嘴安静看戏好。
“、答应你，”小女孩细声细气，“这次肯定不捣乱。”
林柚心说居然还真管用。
她斟酌片刻，伸手把镜子取下，重新挂回去。
藏在镜子里小女孩小心翼翼地从边角处探出头。
林柚其人，向是决定要做什就半点都不含糊。
再度上楼回到自己那间公寓，她身后还跟个看热闹不嫌事大、想亲眼瞧瞧她吓鬼成果简明佳。只可惜浴室实在太小，站俩人太过勉强，后者只好站在门口伸个脑袋往里看。
副本鬼怪基本都跟BOSS脱不关系，既然镜子里这个能沟通，那下个情报源就这决定。
“别装，”林柚动手敲敲纹丝不动镜框，“知道你在。”
不知是不是错觉，半封闭狭小空间中回荡过声抽泣。
“只有点点印象。”
小女孩纠着手指，不确定道：“以前有很爱爸爸妈妈，还有……在有很多管子和机器地方醒来过。记得那里特别大，周围都是纸箱木板，地上都脏兮兮，旁边还有好几个跟差不多大小孩子……”
机器？箱子？
林柚迅速想到最接近这描述场所。
“你是说工厂？”
简明佳下意识倒抽口凉气。
她们俩都见过在电线杆上贴着寻人启事里这张脸——就在两个小时前。照片上，有着浅金色自然卷小姑娘笑得灿烂可爱，可现在镜子里她就完全不同。
原本白嫩肌肤泛着古怪褐色，皱皱巴巴得活像树皮，金发枯黄地耷拉着，只有五官还能依稀看出以前影子。
“对不起，”她吞吞吐吐道，“只是想吓吓你，没有恶意。”
这个先放下不谈。
简明佳：“……”
妈耶，这是把人家都吓哭？
“哎，哪有那可怕。”
偏偏某人没有丝毫自觉，“如果你好好回答问题，就把你翻回来——当然，要是你想在这之后动手脚，你不会想知道是什后果。”
……等等后面已经直接变成威胁吧？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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