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着胆子连着打开
几个柜子，林柚在又
次扑个空后正失望地准备起身，忽然眼尖地在桌脚看到点白。
她再度俯下身。
桌腿是空心
钢管，外面封住硬橡胶早不知什
时候掉，林柚想法子摸索半天，终于把那个纸团取出来。
她手举着手电，另手展开皱巴巴纸团。
上面标着“是”和“否”，下面则是排排数字和字母，而它们显然都被杂乱圆圈勾画过无数次。
这家伙咋就那倔呢？
“就不能放过彼此吗，”她无奈道，“
魅力这大？”
石膏像依然死盯着她，林柚也二话没含糊。
打开旁边柜门，拎起塞进去，关门反锁，气呵成。
石膏像：……
手电筒浅白灯光中，张青白大脸映入眼帘。
……卧槽！！
这猛地下差点没惊得林柚把手电筒给扔飞出去。她头皮发麻，好歹稳住动作，动不动地和头顶石膏像对视着。
这座半身石膏像原先被安放在静物台上，她还记得是看向左下方。可它偏偏不知什时候改方向，石膏在夜里瞧着白森森，被简要勾勒出同样白底瞳孔就这直直地望着她。
要多瘆人有多瘆人。
在静物柜后。
白光从头顶扫过，柜子上摆放石膏像阴影遮下她。
幸好她赶得及时，不然就进不来。
林柚屏住呼吸听着保安在外面走来走去，在间谍似紧张刺激中开始祈祷他可千万要忘锁门，她会儿好跑。
然后就听到“咔哒”声。
遍
收纳柜钥匙本就是插在锁头上，她刚把钥匙拔下来，就听见里面传来咣咣撞门声。
“乖啊。”
林柚毫不心虚地说：“看见太多知道得太多是要被灭口，这是为你好。”
……谁灭谁口啊！！
她用手电筒扫圈，画室里只剩空荡荡几个画架，没有藏在窗帘后鬼影也没再有会转眼珠画像雕像。除石膏撞门听着有点渗人，这趟还算有惊无险。
她不动，石膏像也没动。
眼万年。
林柚沉默会儿，绷着脸伸出手，提溜着石膏像耳朵给他换个方向。
她刚撒手，就看见石膏像寸寸扭过头来，头和下面脖子赫然背成百八十度。
林柚：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得，待会儿翻窗吧。
保安脚步在外面徘徊，他还确认牢固不牢固似拧拧门把。做贼到底心虚，林柚大气不敢出，心跳蹦得飞快。
好容易听他走得远些，她呼出口气，刚刚推上手电，忽然觉得哪里有点异样。
林柚慢慢地抬起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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