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活不久后,迟萻对这男人非常纵容,虽说这不是自己错,但每次看到他双眸子哀伤地看着自己,还是挺心虚,有种自己将他抛弃错觉。
或许是错觉!
“萻萻!”他含着她耳珠,在她耳边轻声呢喃,“你不应该走……”
迟萻被他捣弄得脑袋放空,没有听清楚他话,直到她累得不行,瘫在他怀里睡去。
他低首看她睡颜,目光变得阴鸷,手指轻轻地抚过她睡颜,久久没有闭眼。
迟萻抱着肚子哼哼道:“刚吃饱,不想动。”
男人将脸埋在她有胸前亲吻,“你躺着,来动。”
迟萻:“……”
那怎可能?她又不是木头,被人这样那样地折腾,还能安心地躺着。
最后迟萻仍是被他折腾半宿,原本苍白脸色变得红润,眉目含情,眼尾添上道瑰丽粉红色。
。
不过她这种苦中作乐,在鹤童看来,却显得极为可怜。原本人类寿命就短,和神兽漫长寿命无法比,更不用说迟萻现在只剩下短短几年寿命,几年在神兽眼里,个零头都不止,如何不让年愤怒?
傍晚,年带回几条南海珍珠鱼。
年先去汤泉洗去身异味和风尘,方才回到房里,搂着迟萻,摸摸她苍白无血色脸宠,问她今天过得怎样。
“挺好。”迟萻朝他露出温暖笑容,“其实身体已经好得很多,只是看起来脸色比较苍白罢。”
等迟萻再次醒来,就对上双阴戾双眼,吓得个激灵醒来,接着就发现他还在她身体里,直没有拿出来,那饱满肿胀感觉,让她瞬间清醒。
“醒?”他慢条斯理地问。
迟萻盯着他
忍不住亲吻她眼睛,非常喜欢她如此模样,只有他才能看到样子。
他掐着她腰,将她搂到怀里,那跨坐姿势,交合肢体,亲密地相连,无比*荡羞耻,让她不敢抬头看他,将脸埋在他脖颈间。
可他却非常喜欢这动作,往往都要折腾得她求饶才罢休。
迟萻索性就赖在他怀里,由着他折腾。
反正时日也不多……
那多灵草灵药砸下去,连很多太古时期灵药都让她吞,能不好才怪。
只是到底伤底子,于寿命有碍,没办法补回这两种。
“是?今晚检查下。”年呢喃着说道,大手探进兽皮抚摸她身子。
迟萻被他摸得身体发软,对上他变得幽暗瞳眸,头皮发麻,觉得晚上可能不太好过。
果然,夜色降临时,鹤童和迟萻吃完珍珠鱼后就收拾东西离开,而那男人开始剥她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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