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正用自己力量来强大她、成就她。
年可是神兽,在神兽面前,弱小人族算什,年不应该如此。
迟萻慢慢地起身,手在被窝里摸索,摸到那把桃木剑后,整颗心安定下来,冷静地道:“这你得去问年。”就算她心里清楚年为何想留着她,但为什要告诉这只狰?
天机不可泄露,这个蛮荒时代,她可不想拿自己命开玩笑。
这不过是他们短暂停留世界之,迟萻不敢小瞧任务世界力量,也不小瞧任务人。
“你去哪?”迟萻勉强撑起身,看着黑暗中,他模糊身影。
年穿好衣服后,就倾身过来,在她脸上吻下,说道:“去给你弄些吃,顺便去揍狰。”
很好,吃饭睡觉打狰,这真是规律。
迟萻有些累,打个哈欠,说道:“你早点回来。”
年应声,便出去。
挺直线,认定事情,更是固执。
她懒得和他争论什,伸手搂着他脖子,将自己贴上去,吻住他抿起薄唇。
从下午直混到天黑,迟萻才感觉自己活过来。
缩在他怀里,迟萻忍不住捂脸。
这回丢脸丢大,估计外面人都知道他们下午在干什好事。
狰嗤笑声,“要是他肯说,也不会来问你。”
迟萻默然,那是只任性年兽,确实不好对付
迟萻在他出去后,咬破指尖,朝虚空画个血符,血符完成后亮起道血光,疾飞出去。看着血符消失,迟萻方才安心地缩在兽皮床里,慢慢地睡去。
睡到半梦半醒之际,迟萻突然清醒。
她睁开眼睛,就看到床前黑影,下意识地叫声“年”。不过很快地,迟萻就发现床前人不是年,改口道:“狰,你想杀?”
狰站在那儿,低首看她,半晌忍不住道:“实在不明白,年为什会留着你,甚至允许你使用他力量。”
年之所以如此厉害,全因他身上得天独厚金色符纹,他身上金色纹路是其力量凝聚,原本只有他自己可以使用力量,却没想到有人类能参透这种符纹力量,进而化为已用。而更让他震惊是,年为什会纵容她如此。
年却像只吃饱喝足凶兽,懒洋洋地卧在那儿,压根儿没在意外面情况如何,时不时地在她身上蹭两下,然后拿自己那东西去顶撞她。
“别闹。”迟萻声音沙哑地道,“天黑,不知道今天夕兽会不会来,们要警醒点。”
“不会。”年淡淡地说。
“你怎知道?”迟萻狐疑地问。
年却不说话,翻身压在她身上,肆意地吻好会儿,方才起身去穿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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