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素淡淡笑道:“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不会告密,种是死人,种是痴傻之人,只要几针下去,扎在父亲你脑袋上,父亲你将又痴又傻,第二日你便能以年老痴呆为由,提前从江南城衙门退休,世人虽多狼心狗肺,却不会自降身段同个老痴呆为难。”
老仵作旦痴傻,纵使洗心山庄找上门来也是徒劳。
老仵作吓跳,让他又痴又傻,这简直比死还可怕!
“不要——你快住手——”感受到针尖抵着他太阳穴,冰块般寒冷传遍全身,而儿子手更是掐在他脖子上,老仵作既痛苦又绝望。
他知道临娘是儿子死穴,却不曾想,个死人在儿子心中,居然占据着比老父亲还重分量,他下子悲从心来,大声哭嚎。
他们五天时间吹笛子。
江南此地不能久留,至于那群蛊人与他何干,陈素掸掸尘不染素洁白衣,准备率领他残余部下返回蜀地。
见他要走,本来还欣喜老仵作神色慌张,扑过去拦住他:“孽子!你不能走!快把解药交出来!”
雨花神君没有停。
老仵作跪在地上,抱住他腿,用力扯住他衣摆,痛不欲生道:“你是儿子,你犯下如此滔天大罪,怎能轻率走之?那群孩子直在找你,都没有说出你下落,可他们迟早会找上门来……生死教本是中立,你大可说自己受魔门*人蒙蔽,还不快快放下屠刀回头是岸,何必错再错……不想威胁你,可你走,临娘在义庄附近坟墓……”
银针缓慢入穴,神志清醒之人将彻底沦为痴呆,就在这时,屋外忽然远远传来道脚步声,解救他性命。
来人自然是阮雪宗,他独自人,他身后跟着位提着药箱白发老叟,赫然是沈琼华。
众所周知,仵作房为验尸,直设立在江南城衙门最偏僻角落,除那群拜师学艺生活玩家少侠,包括蒋老爷在内,甚少有人愿意踏足此地,所以这场拜访十分突兀。
阮雪宗进来,仵作房内已恢复如初,仿佛什风卷
前面段长篇大论,雨花神君无动于衷,他本就是魔门神君,怎会对作恶心慈手软,倒是老仵作提起个词,让他面容骤冷,不复温雅仪态。
“倒是忘记,父亲你神志清醒、看得透彻,知晓太多秘密,于而言是个十足隐患……”
雨花神君双目缓慢微闭,唇间溢出声叹息,袖中暗器悄然浮现几根银针,银针泛着幽冷色泽,他捏着针朝父亲走去。
老仵作见到银针,脸色直接变。
“孽子,你要做什!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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