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是要这东西,掌柜定睛打量番眼前这似乎是未出嫁小娘子,时微感惊讶。云娇娇这才懊悔,发现自己来趟居然忘记带面纱。
她恼羞成怒道:“有还是没有,掌柜你快拿出来,掏银子买就是。”
掌柜忙不迭地点头:“自然是有,不知道小娘子需要多少?”来者皆是客,掌柜当然不会把生意拒之门外。在询问下所求药量后,掌柜就让店小二去开药。
很快云娇娇便遮着脸面,鬼鬼祟祟地拎着好几服药,坐着马车回到家中去。
到晚上,萧恒眸色暗沉地看着那碗汤药,忽地嘲讽笑。
恃无恐,认为自己好端端,不会有被人拆骨入腹危险。
可这次萧恒醒来后,虽然那眼角眉梢染着笑,但那眸子却更加深邃如能将人淹没潭水,眼神却更加直白、还极具占有欲。手也喜欢环抱着他,让云桑微微皱眉,脸色发烫同时也在思索。
他心想这次撞到脑袋,男人是不是正好想起什?
可是男人除动作稍微放肆点,也没有其他出格行为,待他依然极好。知道云桑面皮薄,男人在外人面前态度也依然收敛,不太像是恢复记忆样子。
云桑心中有所迟疑,可很快就被打消,他继续看自己书。只是这时候,他不再坐在椅子上看,而是坐在男人怀里。
他兀自专心致志,并没有挽起发冠,也完全不介意男人将脸埋首在他鸦青色发丝瀑布中,偶尔揽腰行为。毕竟男人深谙温水煮青蛙,煮着煮着,到最后青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底线被各种侵略攻破。
男人在房间外表现得本正经,回房间内才毫不掩饰,云娇娇直对两人关系被瞒在鼓里,再加之上辈子萧恒对兄长本就极好,她根本没有联想到南风上边去。
直到她有次误入,发现两人叠抱在起,兄长在提笔写字,萧恒却侧着头亲对方脸颊时,这才后知后觉两人原来是这样畸形关系!
明明这辈子是她救萧恒,为什萧恒还是对她兄长百般体贴,甚至两人关系似乎比上辈子还亲密无间。
两人都在专心自己事,没有人发现她误入,云娇娇噩噩浑浑地踏出房门,坐着车马来到县城。她如游神般踏入药铺,询问掌柜是否店铺内有烈性药物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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