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柏摇头，指
指对面
咖啡厅：“出来前，
已经告诉她。”
下
秒，程归手机就响起来，是程琉打来。
“姐。”程归犹豫会，望着旁边贺总助，还是接通电话。
“晚上起吃饭。”电话那头程琉也没有说别，只留下这
“程琉弟弟？”贺柏见到他这副神态，心中更加确认自己没认错。
程归没有和贺柏打过交道，但看过直播发布会上，当时贺柏直站在程琉身后。他紧紧握着矿泉水瓶，试探问贺柏，“姐在公司？”
“她今天不上班，个人外出有事办。”贺柏指指他手中还剩下小半面包，“晚上就吃这个？”
“待会要去工作，赶时间。”程归脚尖已经往另边转，他犹豫会对贺柏道，“能不能别和她说在这。”
贺柏诧异：“为什
？”
几家公司，已经到下午，他拒绝负责人邀请，自己准备随便吃点，再整理整理资料。
他坐在咖啡厅最边上，点杯咖啡和点心，略微放松靠坐在沙发软椅上，转过脸看着玻璃外来往车辆和行人。
对面有家便利店，这个时间有不少中学生进出，贺柏看会便觉得无趣，正准备收回目光时，却见到个人手里拿着瓶水和面包出来。
二十出头男生，穿着不合身廉价西装，看起来像销售人员，胸前还别着亚克力铭牌，上面估计是他名字，隔个街道，贺柏看不清字。
大概是便利店位子被中学生坐满，他站在路边，拆开包装低头吃手里面包，偶尔再喝水顺下去。
他并不清楚程琉家里事，她很少对外说家人，更确切地说，程琉基本不对外透露自己所有事。
年轻男生个高，但有点瘦削，脸上带着疲惫，眼下还有淡淡青黑，像是大街上最普普通通上班族。
除轮廓依稀有两分像外，其他地方和程琉点也不像。
贺柏从来没有在程琉身上见到过这种疲惫，即便她再奔波劳碌，手里头项目再没有希望。
“她工作忙。”程归道，“不用因为打断计划。”
贺柏皱眉，这个男生他见过。
在大学时候，他去程琉办公室拿东西，在抽屉里见过张照片，里面应该是她家人，街道对面那个年轻男生就在照片内，只不过现在大几岁。
贺柏拿起手机，过会起身走到街道对面，目光落在年轻男生胸口铭牌上，果然写着名字——程归。
“你……”
不等贺柏开口问，那个年轻男生见到贺柏脸先是愣，随后四处张望，确认没有见到另个人之后，才明显松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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