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察觉到他在靠近，顿时僵硬不敢动
。
季朝舟缓缓靠近程琉，鼻尖抵在她鼻尖上，轻轻蹭着。
程琉甚至能闻到淡甜
酒气从他身上传来，心剧烈跳动。
两人呼吸交织在
起，连她呼吸也像是被染上淡淡酒香，暧昧至极。
季朝舟垂眸，掩去眼底情绪，唇珠已经碰上她唇，随后突然偏过脸，靠在程琉肩膀上，像是喝醉失去意识。
还是去别学校问问。”
这类话，程琉去几个学校，听几遍。
其实要进去很简单，要
找人，要交笔插班费，数额不小，至少在当年而言，可以抵县里两年高中学费。
程琉家里不认识人，插班费又太贵，最后程琉干脆直接参加中考，顺便抢掉中考状元。
反正她早已经把初中内容学完，至于英语，确实基础不好，不过足够应试。
程琉肩膀沉，感受到脖颈处清浅呼吸，睁着眼睛麻木地看着远处。
为什这幕如此似曾相识？
“后来听说县里那几所中学校长气得吐血。”程琉挑眉得意洋洋道，“从此之后
就是县里传说之。”
“市里高中资源很好，花年时间追上去。”程琉在心上人面前自卖自夸，“高二就学完所有课程，后来经常去计算机室玩，大学就修这方面。”
季朝舟望着程琉侧脸，她似乎永远也没有负面情绪，说起这种事也像是提起什有意思回忆。
他抬起手轻轻碰碰她脸，指腹传来微凉柔软触觉。
程琉下意识扭头看过来，对上季朝舟那双深幽复杂眼睛，不由愣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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