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朝舟抬眸看向对面
程琉，在等她解释。
“这……”程琉眼神飘忽，求生警报飙响，张
小程总脑子发懵，她觉得他擦不是自己脸，而是她心。
季朝舟帮程琉擦去脸上蹭到血渍，收回手时，不经意对上她灼热目光，瞬间仿佛被烫住，迅速移开视线，转身将手里纸巾扔掉。
程琉这个人从来不懂收敛，只会得寸进尺。
她大大咧咧伸手拉着季朝舟坐在餐桌前，然后打开两份甜品：“你尝尝，听说很好吃。”
都是情侣才买，他们吃
定也能成为情侣。
程琉下意识捂住自己鼻子，眼睛瞬间冒出生理泪水。
季朝舟被撞怔，抿抿唇，回身道：“抱歉。”
“是
没看路。”程琉松开鼻子，摆手。
这摆手，让对面季朝舟皱起眉：“你……”
程琉对上他视线，抬手抹，才发现自己又在流鼻血，她捂着鼻子，瓮声道：“没事。”
。
程琉愣，随后目光落在门锁上，见到录入指纹界面，眼前亮，她喜滋滋将手指按上去，录两遍指纹，立刻追进去。
“今天去公司工作。”程琉开始主动报备自己行程。
那些中年合作商说过，他们老婆就喜欢这样主动报备行程。
程琉立志要当个好女朋友，虽然她男朋友还没影。
季朝舟低头沉默望着餐桌前两份甜品，两份甜品明显可以拼成个大红色心形，上面似乎还有半字。
程琉见到甜品时也愣，这怎
和员工未婚妻买来不样？
她买错？！
季朝舟冷眼瞥着桌上两份甜品，忽然伸手将份甜品推向另份甜品。
它们严丝合缝拼在起，成大红色心形，中间还写‘爱’字。
季朝舟转身去拿抽纸，递给她。
程琉随便擦擦，抬眼看着季朝舟紧锁眉头，安慰：“会就好。”
季朝舟望着她胡乱敷衍动作，忍会，最终还是抽出纸巾，拍开程琉手，替她擦去蹭在脸颊上血渍。
程琉僵硬站在那，看着对面季朝舟，他唇抿成条直线，脸也冷着，眼睫垂着，只是手擦拭力度却轻缓温柔，还带着淡淡香。
其实程琉能闻到那股涩青生苦味道，但她觉得苦涩味道下还有藏着熟悉湿润温暖香气。
她跟在季朝舟身后，嗅嗅夸道：“你今天香水也好闻。”
季朝舟脚步顿，他没用香，只在实验室待天，身上沾染是今天汤芳露说过于涩苦味道。
她觉得这个味道好闻？
程琉说话时候，低着头时不防，撞在他背上。
——鼻子撞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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