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皱眉,不过既然对方都这说,他也不好拒绝,只能开车离开。
深蓝色铁皮,将整个地皮都围起来,走很久,冯褚终于看到个移动板房。
上前敲敲门,半晌后,个头发花白老头走出来,“做什?这里正拆迁呢,没事不要晃悠。”
语罢,老头转身欲走。
做完这切之后,冯褚才心安理得离开。
觉醒来,摸摸旁边床铺,果然已经没人。
冷着张脸起身去衣帽间,裴琛看着自己印在自己人鱼线那里红色指痕,还有脖子那里深色吻痕,他面上既有恼怒又有羞赧。
深吸口气,在西服基础上,裴琛又选个纯色带暗纹围巾。
把脖子围严丝合缝,他这才去公司上班。
两秒钟后,看着摇曳办公室门,裴琛磨磨牙,“好,好很!”
如果让冯褚看到这幕,绝对会大呼冤枉。
她说是男生生理期,谁知道罗靖会错意,连带裴琛也误会。
当天晚上冯褚很惨,特别惨。
——
每个月固定那几天是什意思?”
以为老板会问什深奥商业知识,比如怎提高公司信誉,挽救下跌股票,没想到居然这简单。
罗靖边把文件放上去,边随口道:“就是生理期啊。”
“女生都会有。”
难不成是老板夫人那什来?不过老板之前是个三十多岁老光棍,他不知道这个也很正常。
另边。
路被送到帝都西郊,司机才缓缓停下,“这里正在拆迁,不施工时候大门锁,没法开车进去。”
所以只能步行。
看着倒塌墙瓦还有砖石直连绵到视野极限,冯褚摆手,“你去休息下吧,自己进去就行。”
老板夫人个人可以?
次日清晨。
冯褚小心翼翼把衣服捡起来,生怕吵醒旁边男人。
看着他身上青青紫紫痕迹,甚至连大腿根都留有枚周目牙印,冯褚不由得老脸红。
“都说不让你弄不让你弄。”微不可闻嘀咕声,冯褚赶忙推开卧室门走出去。
这个时间,司机还没来。想想,她从楼下买早饭提上来,放到餐桌上。
作为个完美秘书,他应该学会举反三。
想罢,罗靖诚恳道:“每当这几天,女生就会特别烦躁,冲动易怒、敏感多疑,这很正常,多哄哄就好。”
“卫生棉话,推荐高洁丝和苏菲……”
说到后面,罗靖声音渐渐低下去,因为他发现老板表情比发怒老虎还可怕。
“东西放这里,先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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