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分钟后,没有抵抗住这种诱惑,它张开嘴巴,口将这滴精血吞进去。
渐渐,施加在自己身上压力如云雾般退散,黑
“这是什东西?”裴琛总觉得有些眼熟。
冯褚拿着瓷瓶在他眼前挥挥,确定他看清楚之后,缓缓道:“蛟龙精血。”
“张仲当时挤给。”
不知道用这东西贿赂它行不行。
语罢,在裴琛纵容之下,冯褚倒出滴来。
“它……这不是要哭吧?”冯褚语气低下来,甚至还后退两步。
吓哭?
出于好奇,黄敬松几人又凑近些。
还真是啊,这马现在模样可以说是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。
侍者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,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“你起来!”冯褚有点苦恼,语气不免也急躁不少。
等这几天,就为骑马,现在遇到这种情况她能淡定才怪。
感觉到从她身上传来信息,乌色毛身马匹哀哀呜咽声,颇有种命不久矣悲壮感。
以往那些侍者在他把人甩下来时候,最多也就打它几鞭子,或者饿它几顿。没办法,谁叫它是名贵品种,身价高呢。
但是面前这个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绝对压迫感,仿佛下秒就能把自己鲸吞蚕食干净,连骨头渣子都不剩样。
因为凑热闹离很近,所有人都看到红色滴状物就这飘浮在空中。
“去。”轻轻弹手,精血悄无声息落在马匹眼前。
“你让骑,把这个给你吃。”
它虽然没有智慧也没有思考能力,但对于事物本能反应还是有。比如,感觉面前这个东西非常具有诱惑力。
黑马躺在那里纠结半晌,嘶鸣之声不绝于耳。
这马平时横不行,哪怕只是洗澡,人都得离它远远,生怕被它蹄子撂过来。现在这种场景,在侍者看来就像做梦。
裴琛微不可闻叹口气,然后冲小姑娘招招手,“走吧,陪在附近转转。”
望梅止渴也好。
“等会儿。”冯褚不信邪,想要做最后挣扎。
沉吟下,她从口袋里摸出个小瓷瓶。幸好出门时候带这个,果然她预感如既往准确。
得到这样信号,加上莫名压制,马儿紧张到开始抽搐。
“你太过分。”冯褚咬牙,接着她在原地踱步会儿,转头威胁道:“你再不站起来就吃马肉!”
它也想啊,但腿软这种事属于本能反应,不是它自己能控制。
下秒,冯褚眼睁睁看着面前这匹马眼睛里渗出亮晶晶水光。
空气安静两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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