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色灰败,装死不说话。
她直接捅死他算。
身上有窸窸窣窣动静,柔软无骨手轻轻抚摸,他身体重重僵下,对这突如起来欢愉提不起兴致,但身体自发自觉在相应。
“最后次?”她俯身,柔软幽香身躯贴
苗靖打量着手中匕首:“那张银行卡已经还给你,里面有存二十万,算连本带息还给你,银行卡密码没变,你自己把钱取出来花吧。”
“你才毕业几年,哪来那多钱?”他神色愣怔,语气不乐意,“谁让你把钱存进去?”
“你都说大学拿奖学金,还自己打工兼职,工作后也也攒些,把所有积蓄全都给你。”苗靖语气顿顿,思忖片刻,又平静开口,“陈异,你记得吗?以前说过,总有天,会把欠你钱都还给你,谢谢你收留,养,给钱上大学,从这以后,再也不欠你什,扯平,两清。”
他胸膛起伏,气息烦躁:“这说,你还专程回来还债?”
“对,好不容易才把攒这多,正好因为岑晔事情,也有机会回来趟。”苗靖语气微讽,冷淡微笑,“真不用你口口声声不耐烦赶走,你好好把钱收着,有自己安排,等到要走时候,自然就走,这次走之后,保证这辈子再也不会回藤城,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,再也不会跟你有任何关系。”
舒服。”
陈异脸上淡笑隐隐挂不住,急需根烟缓解情绪:“这样不挺好……”
他喉结滚着,话没说下去。
苗靖身体往后挪挪,刀尖继续往下,挑开他长裤,眨眨媚眼,薄薄刀刃斜斜贴着他身体,露出个神秘莫测浅笑。
陈异眼睛瞪,心尖凉,脸色青白交加,她这打算在他那里骟刀?报复他?
“行!!你真行!真好!!”
陈异眼睛狠狠闭,再不说话,身体摊着,心灰意冷躺在病床,心头泛起绵延酸痛,针刺般。
每下,她都能精准戳在他痛点上。
单人病房安静那会。
“陈异。”唤他嗓音突然温柔又轻飘。
“苗靖……老子可没做对不起你事情啊……”
“你现在有多少钱?”苗靖偏头,很认真问他,“除掉那些固定资产,扣掉台球厅出事要花钱,有多少流动资产?”
他皱眉,不知道她心底打什主意,心惊胆战盘算:“十七八万块钱。”
“没打算攒点钱结婚?”
“结什婚,变成陈礼彬,再养个陈异出来?还不如杀痛快。”他嗤笑,“老子还年轻,十年以后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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