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正好。”她把衣服抱进房间,“换件衣服,捎带程,今天有约会,晚上晚点回来,你要是回来早,把洗衣机管道修下,有点漏水。”
“……”
苗靖摸着耳朵上珍珠耳环走出房间,长发用发卡松松挽着,散落几缕垂在天鹅颈,浅蓝衬衫裙长到小腿,好像是再普通不过衣服,穿在她身上就是有股晶莹冷淡、清丽不艳矜贵气质,谁也奈何不她,摸不着她滑走裙角。
她跟卢正思约去餐厅吃饭,陈异送她到地方,开车掉头走,她看着凯迪拉克远去,又打个电话给陈异。
声音微有不耐烦:“怎?”
“挺好。”她坐在沙发叠衣服,问他要不要吃蛋糕。
“哪来蛋糕?”
“正思生日,们买个生日蛋糕,没吃完,被拎回来,放在冰箱里。”
哦,别人吃剩蛋糕,问他要不要吃。
“不吃。”
杆赚快钱。
苗靖问波仔:“般多少钱局?”
“几千也有,有时候万局,异哥心底有数,不会玩得很过火。”
“经常玩吗?”
“那倒没有,他也不让学生在这赌球,毕竟学校嘛,查也严。”
刚才车上两人句话都没说,这回电话倒是爽快进来。
“有把伞放在后座。”
“给你送回去?”
“不用,跟你说声,是莉
说到卢正思,又是桩事情,陈异撑着下巴,微微眯眼,嘴角努努:“你跟卢正思挺好?”
“很好。”苗靖低眉顺眼,想起件事情,柔声道,“天气冷,早起赶班车有点困难,正思经常来回市区跑,也不太方便,想搬到公司宿舍去住,房间可以保留吗?周末也许可以回来待两日。”
他垂眼,浓睫漆黑,又猛然起身,大步迈开,“随便你吧。”
“你要出去吗?”
“有事?”
波仔这说,苗靖也没说什,陈异从初中就在小球房里打球,从十块二十块玩起,谁都习惯。
走个礼拜,等陈异打球从外面回来,天气凉,他黑衣黑裤迷彩靴,脖子上不知从哪儿搞根金链子,和玉牌挂在起,别有股风尘大哥味,又恢复那种无所谓懒洋洋状态。
苗靖看见他脖子上金链子,问他真假。
陈异把金链子抛在手里,沉甸甸,得意扬眉:“个俱乐部老板输给,你说真假?”
她没问他打球输赢如何,但听他打电话邀朋友去唱K桑拿,想来结果也不会太丧气,电话转身,他见她秋水瞳眸没有落处,长腿迈坐在她面前,跟哥们挂电话,问她:“这几天在家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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