颂:“所以呢?”
“所以……”执澜露出这些天第个笑容,实在很勉强,可以算难看:“不管发生什,都不会害怕。”
颂心头惴惴不安:“你想到什最坏后果?”
执澜摇摇头,憨憨地笑:“不能说,鹦鹉嘴和乌鸦嘴样,说就会成真。”
夜晚来临时候,颂为执澜放满浴缸里热水,并耐心嘱咐他,定要仔仔细细泡澡,脚指头缝也要洗干净,待会检查。
【孔雀小仙男】:具体情况也不清楚,现在局势已经够崩,想不出还有什更坏可能
【红狼不是红娘】:听天由命吧,咱们也做不主
颂将执澜搂在怀里陪他起看手机,他本以为执澜接二连三接收到这些坏消息,情绪会崩溃掉,但执澜没有。
执澜很镇定地点动手指,反过来安慰自己伙伴们。
【小蓝】:大家别担心,这些都只是暂时,等雪停那天,研究所就会解除封闭,不会再有老人去世,咱们也还能在起玩
话告知执澜,五大研究所均遭遇前所未有舆论压力,巴洲所将彻底封闭段时间,他们在近期可能没有办法过来串门,只能通过邮寄方式为蓝妈妈配发必需药物和营养品。
六畜兴旺微信群里贯热闹欢脱气氛也随之消失,眼见着压抑起来。
【milena】:小蓝,你应该已经知道,研究所暂停所有临时出入权限,最近没法过来看你,天气太冷,你乖乖呆在家里,别出门
【小蓝】:谢谢姐姐,知道
【陆老三】:哎……下子走两位老祖宗,外面都天翻地覆
执澜不懂他此举用意,却乖顺地窝在浴缸里,拿小毛巾挨个清理
颂静静看着他打字,仿佛是厢情愿幼稚宣言,已经是执澜所能做到极致。
颂没想到执澜能这快振作起来,这只小鸟明明处在台风眼正中心,却比任何人都要坚强。
“叔叔,”执澜从颂怀里退出来,认真道:“谢谢你之前用剃光头来吓唬。”
颂喉头哽:“为什这说?”
执澜:“因为它教会个道理,定要事先预想最坏可能性。”
【开挖掘机蟹老板】:哎……这都什事啊
【milena】:你们别哎,小蓝已经很难过
【陆老大】:大家都不好过,家三胞胎也被带走,媳妇已经哭得两天没阖眼
【孔雀小仙男】:听护理员说,上面可能会给研究所指派更重繁育任务,看不到有效整改成果,上面不会善罢甘休
【陆老二】:不是吧,还要怎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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