颂被他这声爸爸叫得脊骨软,后知后觉回想起当初拆盲盒心情,不知道算不算幸运,他拆到不止是那朵玫瑰,而是双份大奖,次性集齐老婆和儿子,都是眼前这个。
“那你待会再试试这样叫,”alpha笑得玩味,叫爸爸?倒不失为种情趣。
颂手搂住执澜腰,另只手从他睡衣下摆探入,沉默着路摸上去,掌心和指尖粗茧磨过细嫩皮肤,alpha易感期本能被释放,他指腹猛地掐紧按揉,力道带着狠,执澜陡然哼出声。
执澜被掐得“唔唔”叫唤,带着未知忐忑,整个人扭来扭去,全凭本能往alpha身上贴,鸦黑睫毛像受惊小鸟翅膀,扑棱棱地扇动。
颂将人抱着坐起来,拉着执澜手,放到自己腰胯边缘那条浴巾上:“乖宝,帮拿掉它。”
遭受这样苛刻对待。
身体机能如此精妙又如此原始,它们能够自行修护如初,也懂得对抗外力篡改,执着追寻真正诉求,就算执澜刚刚才分化成omega,他依然有强大本能,用他初生腺体,对抗大剂量抑制剂。
努力忽略掉研究所泯灭人性做法,颂强行压下怒气,轻声问他:“吃饱吗?”
执澜满足地往他怀里钻:“吃饱。”
“吃饱该做正事,”颂贴着他耳廓说:“知道们接下来要做什吗?”
明明是小东西喝酒,醉却是心思恶劣老流氓,颂特意留着灯,想让执澜清清楚楚看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事情。
看清他第次发情期是如何度过,看清他alpha是如何打开他身体,在他初生腺体和稚嫩生殖腔上留下永恒印记。
执澜努力睁开迷离醉眼,看清alpha隆起腹肌,越往下慢慢出现些深黑色毛发,跟着跋扈肌肉线条延伸进浴巾里,带着粗鄙野蛮性征。
执澜脸跟颂小腹凑得极近,神情专注,眉心蹙起,长睫毛忽闪忽闪,好像什不谙世事小动物,在分辨眼前事物是否危险。
掀开浴巾后,执澜脸红得厉害,记忆里被这根大东西掠夺腿缝场景慢慢浮现,还是那样嚣张昂扬,热烘烘,带着麝香般腥甜,充满危险
“正事?”执澜仰起脸,嘴角还凝固着淡红酒痕。
颂舔去那点碍眼痕迹,低声笑道:“做这件事,就不能再喊叔叔。”
执澜不明白他意思,有些着急:“那要喊什?”
颂眉眼舒展,笑得像只偷到腥老猫:“你想喊什?”
执澜眸子晶亮,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:“爸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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