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澜垂下脑袋,闷不吭声,只知道拼命摇
“嘘,”执澜轻轻抚摸蛋丁背毛,用气音安抚它,又用兜帽把自己脑袋笼起来,在躺椅上缩成小团,将自己存在感降到最低。
不能让颂叔叔配偶发现自己,定不能,会引发家庭矛盾。
颂将米莲娜送出门,快步走回屋里洗澡去,这股香水味在身上多停留秒,他都难受得发慌。
执澜听到大门阖上声音,又耐心等待十几分钟,而后轻手轻脚爬起来,确定颂已经回屋后,他顺着石板小径溜出庄园大门,回到巴洲所住处。
“今天回来这早啊?”小窦替他开门时,还有些纳闷。
模糊轮廓,无法窥见全貌。
“谁啊?”米莲娜扶着颂胳膊勉强站稳,快速整理好弄乱发型。
颂脸色已经难看到定地步,对方身上人工香精味道全都沾染到他后背和脖子上,呼吸间只觉得头晕目眩,胸闷得很。
米莲娜和颂是老熟人,早就看惯他臭脸,故意开玩笑逗他:“你不会背着偷人吧?”
“是猫,”颂强忍着脾气回应她,米莲娜虽不讨喜,但好歹算个老朋友,她也是巴洲所成员,只飞禽属类人,除举止奔放,总爱开些逾礼玩笑,为人还挺不错,可以算热心快肠。
执澜来不及回话,小跑着冲进洗手间,打开水龙头疯狂冲洗自己眼睛,大捧凉水浇在细嫩脸盘上,激起层鸡皮疙瘩。
小窦站在洗手间门口,脸不解地问他:“你在干嘛呢?”
执澜冲五分钟,总算停下来,回过头来可怜巴巴地看向自己饲养员,脸颊上还挂着晶莹水珠:
“茂爷爷说,看不该看东西,会长针眼,定要把眼睛洗干净。”
小窦更加不解:“你看什不该看东西?”
今天这出纯属巧合,米莲娜前些时候被派去粤港研究所参与项关于omega雌性类人生理数值研究,今天刚好回来,机场大巴终点站就在颂返程途中,米莲娜看到眼熟红色皮卡,招手将他拦下来,搭趟顺风车回巴洲所。
葡萄架下执澜可不知道这些内情,他还沉浸在刚刚那幕震撼中,听到大美人说“背着偷人”,心里突然咯噔下。
执澜并不知道“偷人”是什意思,却没由来地生出点点心虚,他按字面意思来理解,偷人就是将人偷回来藏到自己家里。
颂叔叔从余博士和小窦手中将自己抢回来,安置在庄园里打工,好像能对应得上“偷人”这个说法。
执澜立马怂,颂叔叔偷人被他配偶发现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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