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澜本想出去叫颂过来询问,可执澜仍记得颂方才那副凶神恶煞模样,只是不小心咬他口,不至于这生气吧?
虽然不知道他到底为什发火,但执澜可以确定,暂时还是别去招惹他比较好。
执澜在酒窖里晃两圈,拎在手中玻璃空瓶叮叮作响,最终在
执澜被他吼头雾水,却还是乖乖起身去执行任务,他回头不解地看颂眼,往酒窖走去。
执澜走后,颂将那个被他啃口地瓜扔到边,手掌仍在抖个不停。
这只小崽子牙是不是有毒?可以麻痹猎物神经烈性毒素。
唾液也有毒,要不然自己被他舔过皮肤为什会直发烫,像被火舌灼过,又热又痒。
颂甚至开始质疑执澜物种,小崽子真是只紫蓝氏吗?紫蓝氏祖先不是种温驯憨厚鹦鹉吗?鹦鹉怎会有这种猎食者能力?
吃,还要装出很乖样子,唬谁呢?
“哎……”颂叹口气,拿他没辙,忍着烫小心剥开块表皮,将橙黄瓜瓤晾在空气中凉凉,递到他嘴边。
“谢谢叔叔,”执澜小心翼翼张嘴去咬,瓜瓤还是有点烫,他哈呲哈呲吹几口气,口啃上去,没掌握好角度,啃到颂手指。
颂手抖,眉心皱起来。
执澜齿尖也感觉到不同于瓜瓤绵软质感异物,他反应过来,自己不小心咬人。
执澜压根不知道自己示好给颂造成什样影响,他顺着昏暗小道往里走,斑驳光影落在酒窖和酿酒室外墙上,看起来有点吓人。
胆小执澜加快步子,三两步跑进地下酒窖,铺面股橡木桶沉香,空气中酒精分子将他团团包裹住,执澜只觉得有些醺醺然,像是醉酒般。
成品酒柜上空空荡荡,颂提前封装玻璃瓶红酒已经不够,执澜只好拿来空瓶亲自灌装。
结实木制酒架上,排排橡木桶整齐排放,上下共三层,眼望不到头。
该灌哪桶?这是个大难题。
茂爷爷说过,作为名类人,要努力隔绝自己野性,咬人和打人都是不对,那是凶残野蛮物种才会干事。
执澜深感内疚,于是小心探出舌尖,在颂指尖轻轻舔下,表达自己诚挚歉意。
舔舐是动物之间表达亲密友爱有效方式,执澜觉得自己做很好,颂叔叔却生气,还冲他发脾气。
颂眉头越皱越深,周身气场眼见着,bao躁起来,他直接将地瓜收回去,表情凶巴巴,说出口话也是粗声恶气,像是在吼执澜:
“红酒快喝完,你去酒窖拿几瓶过来,快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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