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，但是也不多。所以祂们接不着业务，慢慢失去
信徒。最后失去神明
意义，彻底陨落。”
“神明也会死吗？
霍尔搂着她不说话，就像久别重逢那样。过
会儿，他稍稍与她分开点距离，沉静地打量着她，微微笑，彻底松开她腰肢。
“他走，你想说什
就说什吧。你在怀疑什？你当然特殊。你灵性体多特殊啊。而且，你是
契约者、信徒、学生、雇主。这还不够特殊吗？”
薇拉抿抿唇没有说话。
“好吧，”霍尔说，“不是说过怀疑你来历吗？阿蜜莉娅，就是害死米斯特汀未婚妻那位。发誓，这句绝对没有说谎。敢用真名给你起誓。如果定说你特殊，就是特殊在这里。”
“所以，祂接近你。因为如果你是，你可以回忆起当时发生事。那祂未婚妻就有可能回来。”
所以干脆直接走。
“霍尔大人？”直到外面没有点声音，薇拉才敢说话。
霍尔用手指挡在唇前，接着侧耳倾听会儿。摇摇头，接着用正常音量问，“他欺负你吗？”
薇拉刚要说话，就看见霍尔贴过来，嘴唇挨着她耳边轻声说，“配合。”
热热呼吸喷到耳边，激起她身体微颤。“没，没有欺负。”她听到自己嗓音哆嗦着说。
“为什回忆能让祂未婚妻回来？”
“因为你比较特殊，”霍尔苦恼地皱皱眉，“你以前作为神明能力也很特殊。大概就是通过回忆能把个死去很久人唤醒这种。”
薇拉疑惑地眨眨眼。
“这不奇怪，你知道以前神域存在时候，有多少奇奇怪怪神明吗？”霍尔说，“味觉之神，就是当你失去味觉时候，可以祈求祂把你恢复。视觉之神，就是你失明时候可以祈求祂把你恢复。喉咙之神，就是当你哑巴时候，可以祈求祂把你恢复。还有耳朵之神……”
薇拉听着这多神，感觉看到个大型专科康复中心。“真会有人祈求吗？”
霍尔把下巴靠在她颈窝，搂住她腰肢轻笑下，用更轻声音说，“你太僵硬，开心点。你男朋友来救你，你不该开心吗？”
“男朋友？”她用气声问。
“嗯，”霍尔嘴唇轻轻贴在她耳畔，看起来就像是在亲啄她耳垂，声音呢喃让她几乎听不清。
“他在观察们。如果不对你表现出喜欢，他会怀疑你有什特殊地方。不然为什会费心护着你？”
“那，”她感觉从耳垂到脖颈又酥又麻，“有没有特殊地方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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