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城门口越来越近,他心也越来越沉,好似要坠到谷底。
这心狠,来送他都不愿意吗?
大夏使团
谢禾该过是谢禾人生。
谢禾不禁攥紧手中纸张,手背青筋直冒,胸口闷得发疼,失落和难过情绪像是海水将他淹没。
原来在季扶眼里,他和其他病人样,并没有什分别。
这切都是他在自作多情,如同跳梁小丑。
“那你,来送送吧。”谢禾无力地垂着脑袋,像是条被主人抛弃可怜大狗,艰涩语气藏着丝哀求。
然而少年听他话神色却是淡淡,并没有什太大反应,慢条斯理地从抽屉里拿出叠纸,交给男人。
谢禾心中不免有所期待,这是季扶写给他吗?上面写什?会是挽留话吗?
他迫不及待地打开,脸色点点沉下去。
这上面写根本不是挽留之言,而是针对治疗他身体暗病药方以及针灸手法步骤。
看样子,像是早就写好。
雕刻会写字?等他找出这个马奴,先锤爆他狗头。
接下来日子,他时刻注意季扶周围人,看谁都觉得可疑,却始终没有打探到关于“马奴”信息。
季扶把针灸事情也提上日程。
谢禾开始还有些不情愿,不想让季扶看到自己丑陋身体,可后来发现少年眼中并没有什异色,才逐渐放松下来,快速真香。
针灸也算得上是亲密接触,还有什事情比和心上人亲近更甜蜜呢?谢禾陷入单方面热恋中。
可等许久,也没有等到少年回应。
***
大夏使团离京那日,谢禾骑马走在队伍最后,锐利目光扫视着周围每个身影,却始终找不到他心心念念那个人。
奇也怪也,明明没有相处多少时日,他却把那个少年满满当当装进心里,再也拿不出来。
如今离开,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季扶,谢禾心就好像被生生挖出块似,疼痛难忍。
他早知道自己要走,所以准备这个东西,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让自己留下。
谢禾心下子冷下来。
“季大夫真是妙手仁心。”
季扶不去看他失望眼睛,无声地表明自己态度。
走吧,再也不要回来。
只可惜这样日子,快结束。
这日,谢禾做完针灸后难得地沉默会儿,才开口道:“要回大夏。”
大夏使团任务结束,他们自然是要回大夏。
可谢禾心已然拴在季扶身上,怎舍得走,“你……想走吗?”
只要季扶让他留下,他就留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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