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这个时候说这话也晚
。
白夜凌像是铁心要弄死他，也激起季扶
胜负欲，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力量反抗，两个人打得你死
活。
但打到最后还是季扶落下风，给太子殿下打得奄奄
息，头顶猫耳可怜巴巴地耸拉着，被揉来揉去。
失去意识前秒，季扶听到白夜凌好像低声对他说句什
，可他猫耳朵正饱受男人蹂*躏，模模糊糊，什也听不清楚。
他只得努力睁大眼睛去看男人口型，然而没有坚持几秒眼皮就沉重地合下去，仅仅只来得及看懂两个字。
他凭着混沌脑子里最后丝清明，断断续续地解释道：“雌为受，雄为攻。”
白夜凌恍然，“你是攻。”
季扶鬼使神差道：“嗯……你也可以叫老攻。”
白夜凌没叫，认为这不是好词，继续折磨季扶，丧心病狂地给他上道又道酷刑。
不知过多久，季扶眼前闪过道白光，终于坚持不住，败得塌糊涂。
季扶火气也上来。
这狗男人都要弄死他，他怎可能坐以待毙？大不两败俱伤，要死大家起死。
这回，季扶先发制人地把太子按在床上打，没会儿就被对方压回去，他不甘示弱地反身骑在对方腰上，打得那身冷白皮肤青青紫紫，还附带几道猫爪似血痕。
但很快太子就改变套路，朝他下路攻去，季扶毫无防备地被他扼住弱点，身体不受控制地颤。
然而这才是刚刚开始。
***
季扶醒来时候，人是懵。
他没想到自己节操竟然这低，也没想到白夜凌竟然真叫他声老攻。
这种感觉，
但白夜凌并不打算这轻易地放过他，察觉到他又要打人，季扶全身汗毛都竖起来，心尖都微微颤抖。
他哑声道：“你叫声老攻，做你男朋友。”毕竟他刚才只是说不做太子妃而已。
这五天季扶自然也有认真考虑。
他虽然从来没有谈过恋爱，但是却并不排斥和白夜凌交往。而且，怎说也是他主动睡白夜凌，多少也要负点责任。
但太子妃这个头衔，他真不可。
太子显然拥有折磨天赋，季扶很快就承受不住，手死死地抓着男人头发，指骨森森发白。
刚才他咬白夜凌口，现在果然付出同样代价。
季扶呼吸急促，“遇见你这样受，不死也残。”
“受是什？”不知道为什，白夜凌声音有些含糊，听起来不清不楚。
季扶这才想起来，这个世界没有攻受之分，只有雌雄性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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