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答应过她,只有替她画画儿和给她买话本子,夏意抿出两个梨涡来,也学他悄悄说:“知道你定不会骗。”
这话他爱听,随后更坚定主意,又附去她耳边:“这些日子合计事,等它成——”
院门被人敲响,打断景深话,夏意没能听完就听小厨里夏先生嘱她开门去。
她应下,起身时腿都麻半截儿,更别提蹲得更久景深,这时候起来已是动弹不得。
“开门去,待会儿听你说。”
景深点点头:“只见府上丫头小厮们用过。”
夏意又好奇起来,倒豆子似问:“听书上说,大户人家都用藏在袖摆里小炉子,对?”
“嗯,是有袖炉。”
“炉子放在袖子里,会烫?怎不见烧衣裳?”
双桃花眼忽闪忽闪地眨着,景深教她表情逗笑,好笑通才解释:“袖炉本就不大,多用是倭人做阿古陀。炉身多是做成瓜棱形,里头搁铜钵装炭烧或干脆装个小炉,上头蒙层网罩儿做火屋就成,哪儿能烧着衣裳?”
,桌上景深又嘴甜地将父女二人厨艺夸回。
这话夏意听得直笑,便连夏先生都颇给面子地笑两下,三人瞧着便跟家人似,边吃边说笑上两句。
饭后堂屋里便生今冬第盆火,开炉者,景深也。
夏先生话音还没落他便像个小厮似去厨里从老灶里取根柴棍来,半晌才点燃这盆火。
炭火初燃,微光中夹带着细微哔剥声,他便蹲在旁看许久。
“好。”腿尚且麻着,他声音听着有些惨。
开门时院外站着是村南面儿个大伯跟家里才开蒙孩儿,手上提着两大条肉干。
立冬日学子们与家中长辈登门拜访先生,道交束脩来——或是秋收后有些米面送将来,或是坛子好酒、两条肉干都成,无需多少,只心意在就成。
这才头个上门来,接着便是三两个来,每人
夏意借着这话思索许久也想不出是什模样,弱弱提出疑问来:“你能画给看看?”
“自是成。”
只是,说起画画儿来,景深就是副有话说模样,冲就蹲在他旁边夏意招招手,示意她贴过耳来。
夏意会意照做。
“答应过话可不是骗人。”他压低声耳语道。
夏意弓腰俯视:“这有什好看,你怎看这般仔细?”
“是觉得这声音挺好听。”景深说着扫眼堂屋,夏先生已不在,该是回厨里刷碗。
夏意笑:“小时候也觉得好听。”
“……”这话听着怎有些奇怪呢?
“你以前没用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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