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说你吓人,只是根本不敢面对你。直往后拖,但知道错。对不起,对不起塞西尔。如果可以,宁愿在布尔顿自爆。”
“以为只要努力,拼命活下来,就可以回家,就可以像做梦样忘记那段经历。但没想到会变成这样。”
塞西尔沉默下,喉间轻“嗯”声,“也不奇怪,你走后,智慧越来越偏执。面对这样神明和这样头脑,你确无法算计过他。他早把切都安排好。们只是他用来实现理想棋子而已。”
“但他有点蠢,”塞西尔轻笑,“没有人知道死亡和黑暗秘密。
南希站在门边,瞳孔中映出塞西尔站在窗前背影。他褪下神袍,穿上普通袍子。神袍对于他而言,已经是无法碰到存在。
听到声音,他缓慢地转过身,漆黑眼眸犹如泓疲惫深潭。
南希再没办法走进去,垂着睫毛,水光在眼眶中打转。
她觉得从口腔到鼻腔到额头,都酸痛厉害,股闷涨四下扩散,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。
塞西尔永远也不会理她。
眉,抬手去摸拱形巨门有没有设置屏障。按理说,没有死亡之主允许,他是无法进入。
“没有屏障,”伊比利斯淡淡地说,“塞西尔已经没有权柄,所有切神谕失效。”
米洛斯看着他,眼眸淡漠,“你在意,都会去保护?”
“哪里不对吗?”伊比利斯翘起唇角。
“不杀死塞西尔,是因为你永远无法超过个死去人。”
双温热手捧起她脸,拇指轻轻拭去她眼角泪,“哭什呢?”塞西尔轻声说。
南希在朦胧水光中看不清他脸,只能感受到他嗓音里温柔。
“以前就猜到些,好几次离真相很近,但不敢去揭开。”塞西尔缓慢地说,“你前几天说,现在不是告时候,是为等这天吗?”
“不是,”南希哭着摇头,“不知道智慧会给你们留下宝石。也不知道他就等着最后击。如果知道,早就告诉你。只是……只是不敢告诉你,怕你伤心,也怕你生气。”
“那吓人吗?”塞西尔很轻很轻地笑着问。
“是又怎样?”伊比利斯懒洋洋地说,“你不也是为这个来吗?不要告诉,是为高尚情操?”
“黑暗消失,光明就会变得刺眼,这是生存之道。但不光因为这个,而是南希很快就要离开,想多在她身边待会儿。”
“她去哪儿?”伊比利斯瞬间觉得呼吸窒。
米洛斯淡淡地勾唇,“秘密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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