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希:“……”塞西尔视线要把她盯出个洞。要不你们打架吧,这里空旷,还没人看。
塞西尔心脏阵阵抽痛,他低垂着鸦羽,竭力忍着。这种疼痛感觉,比见到伊比利斯还要厉害。
他当然见过伊比利斯亲吻南希,但那不是南希主动。可是听米洛斯意思,南希主动摸他。米洛斯有什好摸?又冰又冷身材也不好。他身材才是最好。
想到独照自己光,也在照耀着别人,他就很难受。南希对他而言,早已是维持生命必须养分。
他很难想象,离开她自己要怎生活,连呼吸都变得没有意义。米洛斯已经拥有全世界
“想吃糖,”塞西尔突然说,“你今晚特意买给糖哪去?”
南希:“……”
“都给你,你忘?”她提醒,“连那套瓷器动物也并给你。”
“对,是这样,想起来。”塞西尔轻翘唇角,“跟你起掉到黑洞里时,东西全撒没。”
南希:“……”你根本不是失忆,你是故意吧?
界。”
塞西尔轻轻皱眉,“如果是这样就有点糟糕。衰败世界最大特点是将生灵物化。误入这里有生命东西,都会变成玩偶。”
“神明也会吗?”南希问。
“会,但是速度很慢。”米洛斯回答。
“会多长时间变成玩偶呢?”南希又问。
米洛斯睫毛轻垂着,微凉眸光清清淡淡。他沉默会儿,拉起南希手,“指环里力量只剩半吧?给你补点吧。”
塞西尔眸光蓦地沉下,视线落在被米洛斯握住小手上,纤细无名指上戴着枚素色指环。这不是结婚意思吗?
“刚才变羊好玩吗?”米洛斯轻笑着问。
“好玩,”南希点点头,“喜欢小羊羔,软软,可爱极。”
米洛斯微微勾唇,“但你这次没摸,你不是很喜欢摸吗?”
“不知道,”米洛斯说,“可能两三天,也可能就半天。你现在有没有觉得不舒服?”
“没有。”南希摇摇头,她将双手举到眼底,仔细看看,皮肤还是正常,能看到微小血管,身体也没有变得僵硬。
“们往前走走,最好找个会说话玩具,”塞西尔说,“小世界门般都在它们神明那里。们问出神明就好办多。”
南希发现,米洛斯和塞西尔很少将目光投向对方。他们能不交流就不交流,眼底隐藏着厌恶和警惕。
她当然没想着帮助他们搞好关系,那基本是没可能。她现在只希望大家保持这种距离感,对她也是,千万不要提奇怪要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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