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会儿后,他讥笑着说,“这可真令人吃惊。没想到光明神还是个情种。这种禁术无法消除,终身都会伴随他。每天都会有株绿芽咬破他掌心,吸食他
“所以你知道他是药剂师米洛斯,你把他召唤过来就是为跟他幽会?”伊比利斯眼露嘲意。不等南希反驳就很快地补充,“看你摸他胸。”
“那不是胸,伊比利斯。”南希解释,“那是衣袍上花纹,摸下花纹。”
“你为什要摸花纹呢?”
“想确认下他是不是米洛斯大人。你瞧他身上罩着雾,根本看不清他脸。”
“那你确认成功吗?”伊比利斯问。
下次再拜访吧。”
米洛斯扭头看向南希,嗓音淡淡,“觉得你作业,这次还是不合格。”
南希忍不住倒吸口凉气。伟大光明神竟然学会报复人。但是他吵不过伊比利斯,关她什事呢?
米洛斯从空气中消失后,伊比利斯转过身神情冰冷,“怎回事,他怎在这儿?”
南希若有所思地望着米洛斯消失地方,听到问话抬起眼,“都跟你说。昨天教授布置向光明神祷告作业。今天放学时候告不合格,重新祈祷。”
“想确认成功,神明不可能好脾气忍耐摸他衣服。但是……”南希顿下。
前面都是她说出来半真半假迷惑伊比利斯。只有这句才是真。“想,他忘记是谁。或者说,他忘记大部分跟他经历。”
伊比利斯轻轻睁大眼,但几乎立刻就恢复平静,“这不奇怪。很符合他性格。光明神本来就厌恶男女之情。他不能把作为人类时动心错误全推给你,只能选择遗忘。但是为什遗忘以后,还会来找你呢?”
“因为米洛斯大人在吃最后个记忆团前,在手心里种下颗种子……”
“用血肉供养记忆?”伊比利斯微微睁大眼。
“然后,祈祷成功。光明神听说作业里有避水术,就提出要辅导下。剩下你就看到。”
伊比利斯嗤笑声,“哪个神明那喜欢为信徒服务,你当傻吗?”
“那你说为什呢,伊比利斯?”南希看着他眼睛问。
伊比利斯微微怔,“你是不是知道他是谁?”印象中,南希不应该知道这件事。
“想应该知道。”南希说,“从亚特兰蒂斯回来后,去见米洛斯大人。看见光明大主教在他家里。他吃掉最后个记忆团后,消失很久光明神出现。再联想到初见他时候,跟他在博物馆被堕天使袭击。所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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