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帕西星事是你栽赃。”应星决忽然道。
路正星:“……后面在玄风赛场没有私下传消息给山宫兄妹,你也不会被卫三救,也算扯平。”
应星决望着他,不语。
“是,是。”路正辛投降似地举起双手,“收到那个人消息,要让其他军校都记恨上你,所以杀各个军校感染军校生,箭双雕,既能完成那个人任务,取得信任,又能除去感染者。”
“原来去血样室人是你。”应星决反应过来。
帝都星黑厂对面茶馆。
“怎突然在这约?”路正辛走进包厢,扫过玻璃对面黑厂,拉过椅子坐下,看向对面人,“是要指认犯罪现场?”
应星决倒满茶水,将杯子推向他,抬眼:“独立军叛逃是为联邦,何来犯罪说,还是路指挥做什亏心事?”
路正辛眉梢挑,抓起杯子,先是低头闻闻,随后仰头口喝净:“年纪大,亏心事做多,也忘得多,要看应同学指什。”
“路指挥直以来在向谁表示野心?”应星决修长干净指节握着杯子内琥珀色茶水,轻轻晃晃,“或者说……您直在为谁做事?”
路正辛怔:“你……那天晚上也在?”
“威拉德星发生事,是南家人做,你没有提前收到消息。”应星决处处复盘,“塞缪尔军校和达摩克利斯军校在威拉德星结下死仇,当事人死伤大半,档案被封,没有什证据,但上次在赛场内针对达摩克利斯军校界中界,以及高学林疯狂,需要队内人动手脚。”
“那个人不就是南飞竹?往届也是南家人在中间动手脚吧。”路正辛自己拿过茶壶倒满水,“大概是之前给你们通风报信引起注意
“不知道。”路正辛靠在椅子上,看向对面黑厂禁闭大门,头疼道,“告诉你也无妨,当年独立军叛逃,本来也跟着起去,不过被应游津留下来。他要在联邦做暗桩,不过不是鱼天荷那种,他想让和感染者合作。”
应星决手顿:“知道路指挥身份人只有三叔。”
“对。”路正辛嘴角下压,“烦死应游津,好歹也是指挥,结果他去做英雄,天天在联邦干坏事。”
感染者多是不甘心自己地位和实力人,容易愿意被黑色虫雾控制,路正辛原本是要吊出那些感染者,结果事与愿违。
“自从七年前联邦熟知想要进入第军区心思后,便有人暗中联系,要和合作,对方势力极广。”路正辛说这话时有些怅然,有时候为达到目,他们手中染鲜血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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